“好。”陆承安笑着应了,这算是他们的约定吧。
……
第二日一早,陆承安就跟着大军出发了。
苏慧芸和徐氏有去送他,看到他穿着一身盔甲,骑着马,随着大军越去越远,最后再也看不见。
“义兄会平安回来的。”苏慧芸似安慰自己又似安慰徐氏道。
徐氏也拍拍她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淡笑,“我们回去吧。”
马车调转马头,慢慢地驶回定王府。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苏慧芸每天都在册子上画一笔,记下陆承安离开的日子,算着他们走到哪儿了,到边关没有。
转眼就过了近一个月,陆承安他们已经带着大军到了边关。
边关苦寒,条件艰苦,军需粮草都有些供应不足,北陆鞑子二十万大军逼近,严冲作为主帅,每天闭门不出,按捺不动。
起初几天,有底下的副将去询问严冲的意思,“北陆鞑子就在城外叫嚣,我们不出门迎敌吗?”
“迎什么敌?”严冲装模作样地用手点了点地图,嘴里说着只以为很有道理的话,“北陆鞑子二十万人从北陆长途跋涉而来,早就人困马乏,我们只需要守着城,他们永远攻不进来,拖也拖死他们。”
副将急道:“对方人困马乏,我们就应该趁此机会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这样一直闭门不出,拖要拖到什么时候,我们自己的粮草也不够,根本也支撑不了多久。”
“粮草不够就去找军需官要,找我能解决粮草吗?”严冲恼怒地冲副将反问。
副将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想带兵出城迎敌,如果我们把北陆鞑子打退了,也能给我们赢得缓冲的时间,粮草也能解决……”
砰地一声,严冲一拳砸在桌上,沉着脸呵斥副将,“你这么能干,要不我把主帅的位置让给你做,你来带兵,你来指挥!”
“……”副将难受地住了嘴。
“滚出去!”严冲狠狠记住了面前这个让人讨厌的副将,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他到自己面前来大放厥词。
副将有苦难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妈的……”副将一边走一边骂严冲,要不是严冲是主帅,他都想把他拉出来狠揍一顿了。
“余副将往哪儿去?”陆承安从旁边过来,看到余副将气得不行的样子,扬声喊住他。
余副将停下脚步,抬头看到是陆承安,稍微缓和了一下面上的表情,道:“世子爷。”
“怎么会这么生气?”陆承安走近小声问道。
这一问就勾起了余副将心里的火气,转头朝着来的方向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那个混蛋,跟他们娘的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北陆鞑子都在城门外骂了那么多天了,他还按兵不动,按兵不动,按他娘的不动,老子真想打他一顿……”
“余副将慎言。”陆承安眼见旁边有一对士兵过来,连忙提醒余副将不要再骂,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道:“跟我来。”
余副将还在气头上,陆承安拉了他一把,他还站着没动。
陆承安又劝道:“你跟我来,我跟你说。”
余副将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陆承安又拉他一把,余副将若有所思,不再抗拒,跟着陆承安走了。
三日后的夜里,严冲在主帅房里吃了饭,喝了酒,酒足饭饱心痒难耐,底下的人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又给他带了一个美女来。
美女鹅蛋脸,柳叶眉,声音娇柔,胸脯高耸,腰肢柔软犹如水蛇,严冲酒眼昏花,在灯下看美女越看越美,乐不可支,扑到美女身上就要行那等事。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严冲恼怒地吼道:“什么人?”
陆承安领着一众副将大步走进房里,厉声道:“把他绑起来!”
“是!”身后几个副将齐声应是,大步上前。
严冲见状急了,酒也醒了大半,“你们谁敢绑我,我是主帅,来人来人!”
陆承安把身上明镜堂代堂主的牌子一亮,肃着一张俊脸,道:“你身为主帅,大敌当前,你一不出城迎敌,二还违规饮酒,强抢民女,罪不可恕,按明镜堂律,可就地阵法!”
严冲闻言,双腿一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脑子里只剩下完了完了完了……
几个副将立马上前,毫不含糊地把严冲绑了。
事后,陆承安写了一封折子送往京城说明此事,又代替严冲掌握了军中军权成为军中主帅,并以身作则,带领众多将士奋勇杀敌,越打越勇,一连打赢了好几场仗。
不出半年,陆承安就带领大夏将士把北陆鞑子赶出了大夏朝,不日即将还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