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好体力,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精华,最后也被那条臭鱼榨干了。
苏钰气得咬牙,却发现嘴里都被那只臭鱼咬破好几个小口子,腰酸背痛得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了,脑海里还回荡昨晚耕田到最后快发疯的虞总的魔音。
“鱼儿好棒,水好多,还会吐泡泡”
“鱼儿乖,放松,我不是让让你在上面了,乖,别闹,这不愧是耕过那么多亩田的老狗腰,真带劲”
“鱼儿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鱼儿”
苏钰回想起来,嘴皮子利落抛出一串京骂,恨不得一脚把像头蠢猪呼呼大睡的虞致踹下床。
这么大动静,虞致就是猪也被吵醒了。
长臂一身,把面前撑着酸痛的下身刚刚挪到床边的苏钰给捞回来了。
跟脸色铁青的苏钰比,虞致笑得灿烂,比平日里假兮兮的狐狸笑好看多了,可惜这时候并没有人欣赏。
苏钰一巴掌拍在春风得意的虞致脸上,再次爆了粗口,“给我滚远点,妈的,骗子耍我好玩”
虞致不以为意,亲了亲苏总无名指上的戒指,好脾气的把脸凑过来让苏总出气。
打人不打脸,苏钰拿这个厚脸皮没办法,揪了一把耳朵,又踩了一撮头发扯得虞总脸变了形,越想越气,偏偏赖在他身上的虞致还得寸进尺,“小鱼儿,你昨晚可不是一直夸我好棒,怎么一觉醒来,翻脸无情”
苏钰气得干瞪眼睛,身上不可描述的某处被刚刚这一顿折腾痛得有点厉害,虞致这个从不沾花惹草的家伙,二十年才开荤一回,一回儿折腾五六次,每次放肆起来真的要人命。
虞致看苏钰不说话,但气得眼角泛红,自觉这次有些过分,苏钰脸不给亲,讨好的亲亲苏总结实紧绷的小腹,还没反应,虞致真像条滑溜的鱼儿,向下滑,亲上了那个还萎靡不振的小小鱼儿。
苏钰脊背一阵酥麻,不敢置信的揉着眼睛,虞致居然匍匐在他身下
小鱼儿精神抖擞,在虞致的热情招待下,正要变成产卵的青蛙,苏总的手机铃声响了。
虞致从被子里掏出手机,想要按掉,可惜还是晚一步,小 小鱼儿先偃旗息鼓了。
虞致挫败的捶了一下床,偷瞄苏钰阴沉得快下雨的脸色,起身再次凑近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苏宝贝,虞致气得呲牙,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这家伙专门坏他好事
“手机给我。”苏总哑着嗓子说。
虞致心不甘情不愿递过去,他讨好小鱼儿最后一个回合也失败了。
美好的晨间运动被打断,虞致垂头丧气的去卫生间洗漱,苏钰整个人呈大字,挺尸中。
久久不动。
虞致收拾完出来,也没催促,反而是从拎进来一瓶红酒,倒在床头两只高脚杯上,虞总很有闲情逸致的一个人浅酌起来。
苏钰发呆回过神就看到这一幕,挣扎着爬起来,怒骂,“装逼”
虞致早被骂习惯了,自动在脑内转化成打是亲骂是爱。
看着喝着小酒冲他抛媚眼的虞致,苏钰在被“吃”过棒棒糖后,苏钰骂人也硬起不起来了,琢磨半天,干巴巴挤出来两个字,“粗俗”
虞致直接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笑得像个傻子,“不好意思哦,我因为喝酒上脸,这些年上酒桌上前一定会吃解酒药。”
得了便宜还卖乖苏钰气得差点鼻子歪了。
苏钰是一眼都想多看这条臭鱼,干脆一瘸一拐,躲到阳台上给亲崽子回电话,他再次栽在这无良狐狸手里,可得给宝贝打个预防针绝不能被这家伙哄了去
电话接通,就传来苏时乐的控诉,“爹,你挂我电话”
苏钰轻叹一气,他给宝贝设置的是专属铃声,除了手机没电没信号,二十小时都能打进来的那种,可今天苏钰有些庆幸是在电话里,亲崽子看不见他的反应,跟儿子告状,“虞致那家伙捣的鬼。”
“那您这是搞顶定我后妈了”
“昨晚,您这事的那,爹爹,您成功了”
苏时乐比当事人都激动。
在土豪爹跟他讲过后妈后,他特意搜集了虞致的资料,还买了本自传偷偷藏在画室里,才知道虞致本是贵胄之后代,少年家道中落,父母早亡,身负巨债,在最落魄的时候白天走街串巷推销商品,晚上跟流浪汉抢桥洞睡,社会底层熬了十几年,打了个漂亮翻身仗。
如今,事业版图比苏爹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大得多。
如果虞致不是处处针对他,敌意满满,苏时乐会很崇拜这种强者。
他们的经历本是惺惺相惜,可惜,中间隔着个土豪爹。
虞总在采访中还说过他有那么几年都是靠卖力气赚钱,自幼比常人力气大,在底层混时还差点被拐去拳。
苏时乐当时就像想这是天生的大力士吗人不可貌相,虞总看上去比苏总还斯文,像个文弱书生。
如今,苏爹那身腱子肉都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速成的那种。苏爹都能反攻天生力气很大的虞总,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偷师,压了景旭阳
电话另一端的苏钰,羞得满脸通红,比城墙都厚的脸皮臊得慌。他安城有名的花花大少,媒体爆他被明星带绿帽子时都脸部红心不跳的存在。
想起昨晚醉酒后的画面,还有曾经在亲崽子面前信誓旦旦夸下的海口,苏钰想找豆腐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