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娇娇将脸贴在二月红的手心,轻轻的蹭蹭,柔声道:“我没难过,我只是被楼下不长眼的东西给气的。砸了咱们家的东西,还想打咱们的人。这混蛋,可不能轻易的饶了他。”
二月红见陶娇娇咬牙切齿的怒斥着楼下砸场子的人,想起了少年时候,陶娇娇泼辣狠厉的一面,那可是骄横肆意的主。相安无事还好,若是惹了她的烦,生死是小事,生不如此可就太过折磨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陶娇娇的性子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如今能把陶娇娇气急的人不多,今儿就这么不容易的终于出来了一个。
二月红难得见陶娇娇生气,笑着问:“娇娇想怎么处置他”
陶娇娇看了看楼下已经濒临暴怒边缘的张启山,觉得心情好像好点了。有对比才有好心情。
“怎么处置啊”陶娇娇笑笑:“佛爷不就在处置着他的吗不急,咱们慢慢来,才好把账给算好。”
来到长沙的地盘还这么跋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楼下明显是张启山占了优势,根本就不畏惧无知无畏的蠢货。但实在也没什么心情跟一个蠢货纠缠不清,直接掏出腰间的配枪,指着蠢货的额头,冷声的说:“滚!”
来二月红戏园里砸场子的人叫金钱豹,是从西北来的。戏园子也是他捐的,不过是听说红府在长沙有些势力,想趁机交好,认个朋友罢了。哪知道晚上来看戏前,就给喝多了,这才惹出了现在的是非。
被枪指着头的金钱豹真是被吓出了一声的冷汗,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长沙,而不是西北。现在的这乱世,最不能惹的就是军爷。军爷手下不仅有的是兵,他们手里还有枪。子弹不长眼,枪法准的人一招毙命,从不给活口。
金钱豹畏畏缩缩的忍着心中的怒气和怕意,狼狈的离开了戏园子。陶娇娇见陈皮紧跟其后,出了戏园子。于是,陶娇娇知道,这个叫金钱豹的人是见不了第二天的太阳了。
陶娇娇感受到二月红握着自己的手突然一紧,回头看去,却发现张启山上了楼。
“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今儿个有闲情,来园子里看戏了”
陶娇娇当然知道张启山有事找二月红,而二月红和佛爷的关系向来不错,肯定也是猜到了张启山来找他的原因。不过,二月红一开始就打算装作不知道,所以才这么说。
张启山有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既然能跑到戏园子里找二月红,绝对没什么好事。
张启山也是个聪明人,没有跟二月红绕圈子,实话实说:“有事相求。”
二月红笑了笑,张启山也是暗笑。唯独陶娇娇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惹得二月红又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陶娇娇身上,也不管张启山还在一旁。
“累了吗要不,你先去我休息的房里小憩一下,我去卸了妆,换了衣服咱们就回去。”
陶娇娇却是是有些累了,哈欠一个接一个的不停。
“没事,佛爷找你有事,你们先谈着。我啊,让丫头陪我去休息室就好了。”
陶娇娇看了二月红一眼,示意他先招待张启山。二月红无奈,只能忍着不愿留下来与张启山谈事情。
“佛爷,你和二爷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
张启山双手抱拳,感激的对陶娇娇说:“多谢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