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瑾最后补充一句“叶小姐, 你应该清楚这些画作的价值,就算没长脑子, 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脑子最多值多少钱。”
他轻笑着, 笑声肆意而邪恶“除非叶小姐再找到一个如同我曾经那样的冤大头,不然你该想想要怎么让自己免于牢狱之灾了呢。”
说罢,他懒得在听那女人的尖叫和怒骂, 直接挂断了电话。
啊呀呀,怪不得他觉得先前成为和光君的时候太过憋屈,原来用刻薄的语言肆意地羞辱别人,将别人气得发疯嚎叫的感觉是那么的爽真希望她可以能玩得久一点,毕竟称心如意的玩具也不好找。
不过那穿越者为什么还不来, 等的他跟女人等大姨妈一样, 心焦要不要干脆把他送牢房里算了, 一穿越就发现自己在监狱里面, 想想也是很刺激的
温如瑾正心中思索万千, 一回头, 发现穿着黑白大熊猫图案的围裙的朴洱, 正端着一盘菜, 面无表情地站在厨房门口。
温如瑾笑了一下, 过去拿过她手中的盘子,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小耳朵这是怎么了小爷哪里惹到你了”
朴洱白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瑾哥哥”
“哎叫什么叫,小爷在此”他在餐桌上放下餐盘, 随手拎起一块肉片丢嘴里。“哎哟,小耳朵,女大十八变啊,虽然你审美粉碎性骨折了,但是味觉显然还在线呢。”
“你气死我了”朴洱大怒,冲上前就是狠狠一脚,骂道,“温如瑾你能不能长点心啊你,为了个女人,你值得吗”
温如瑾咽下嘴里的肉,不明所以“什么”
朴洱恨铁不成钢“你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逼迫那个女人向你低头吗你能不能自尊点,自爱点,别为了个女人自己叫什么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样子逼着对方服软,有意义吗她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啊”
她说着说着,就觉得悲从心来,哽咽一声,泪水就先流了下来,“瑾哥哥,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别这样对自己,生活又不是在扮演霸道总裁,你放过自己就算她向你服软,也是因为金钱和权势,你真的能得到快乐吗你要的就是这样子”
温如瑾嫌弃地“啧”了一声,上前,随手捞起朴洱的围裙,在她脸上囫囵地擦了个遍。
“啊啊啊神经病,你在干什么”
“给你擦脸啊小傻子,”他得意地笑着,“你以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向我服软和低头你以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和她继续下去耳朵,我告诉你,你这会儿想错了”
“什么鬼”朴洱正努力地擦脸,“你想说什么鬼”
“小爷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兴趣,只对折腾她和她那奇葩一家子有兴趣。”他嬉笑着,“怎么样,你要不要加入”
“我没兴趣”朴洱也不知道信了没有,直接转身就进厨房,嘴里嘟囔着,“我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呢,我搅和你的事情干嘛”
见她的背影消失,温如瑾面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嗯是时候要敲打一下朴家人了。
实际上朴家和温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只是小时候朴洱恰好成为了原身的邻居,那会儿原身正哭闹不休地让自家老妈给自己生一个小妹妹来玩,闹得鸡飞狗跳,温奇给他气得天天都在追着这臭小子打。
结果某天,小小的朴洱从隔壁跑了过来,挡在了原身面前,哭着喊“叔叔不要打哥哥了,哥哥好疼好疼的”
温奇也是好笑,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打自己的儿子,不过这小姑娘有意思,于是他道“喏,隔壁家的小妹妹,也是小妹妹,臭小子,要好好疼妹妹啊。”
求而不得的原身只能退而求次,将朴洱当成自己的妹妹。那会儿,他对朴洱好到没话说。就算是后来温家搬家了,原身也是安排朴洱与自己上同一个学校,所谓的两小无嫌猜大概如此了。
朴家算不得什么世家豪门,最多只能算是个暴发户。朴洱她妈妈还在世,朴父还算是娶了个书香世家的女人,结果朴洱她妈妈刚去世不久,这男人就将自己养在外面的小三扶正了,还带着一个只比朴洱小了三个月的妹妹朴浅。
朴洱的日子如何水深火热想想都知道,怪不得这姑娘就喜欢粘着原身。就算不是因为她暗恋原身,但是跟在原身的身边,她那后母也投鼠忌器,其他跟着朴浅混的辣鸡们也不敢随便对朴洱下手。
只是原身实在是没心没肺,他这一辈子,大概是很难学会要设身处地地替别人着想了。不过好在最后醒悟了,留下了强烈的精神波动,俗称意念。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前几天,温如瑾一睡着就能听到有人在不断地喊着“我的小耳朵,救救她救救她救她求你”
如果不是话里传达的内容让温如瑾知道这是原身遗留的精神波动,温如瑾的第一个反应大概是把这股精神力都吃掉。蚊子再小,都是肉
虽然叶父也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有自己蒸蒸日上的公司不等于有无数的流动资金,要他一下子拿出接近八千万的前来,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如果公司在短期内无法把资金链补充完好,那后果不堪设想。
叶风铃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刷了那么多钱,她也不过是和小姐妹一起出去玩的时候,随便帮人家刷了几次卡啊,当时想着既然是这个二世祖的,那他又不差钱,自然是随便输刷刷。更何况,她那些小姐妹那么喜欢那些衣服包包化妆品,她既然有能力去满足她们,当然是会满足她们的啊
谁知道这臭傻逼抽什么风
“爸爸爸爸您一定要帮我”叶风铃哭诉着,咬牙切齿,“我是绝对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服软的,我凭什么要认错,明明是他自己把卡给了我”
叶父也有些烦躁“可是你没证据证明是他送给你的,而不是你偷走的。”
“我”叶风铃也是说不出话来,“可是爸爸,如果我这一次服软的话,那肯定就会有下一次,下下次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我们就会受制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