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见他目光放空,迟迟不说话,便壮着胆子握住他的手,引着他往自己的锁骨间摸去。
“殿下说的对,奴的胃口不好,再饿两天便能养四条鱼儿了。”
陆恒触摸到了细麻布下突出的纤细锁骨,他短暂失神,下意识的伸出大拇指轻轻抚摸。
他知道这层细麻布下遮挡的是何等风光,那白腻的肌肤他只远远瞧了一眼,便知道是会令人销魂蚀骨的滋味。
阮棠见他抚摸着自己的锁骨失神,嘴角不由微微勾起:他合该是她的掌中物。
陆恒缩回手,她的肩膀很单薄,单薄到他害怕自己一使力,她的骨头便断了。
“孤记得娘子的病这两日已经大好了。”陆恒端坐在方凳上,看向阮棠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阮棠又有何惧那被生生锯死的周贵嫔将她吓得够呛,足以让她扮一回弱。
她一双黑亮的眼眸注视着他,带着装饰过的无辜:“这里太阴暗了,不适合养病。”
唔,她实在太懂得陇望蜀,陆恒心想。
“那你想住哪儿”
他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向她妥协了。
这处院子确实不算好,是用来给他搜罗来的美人暂住的,来来去去这里大约住过两三百人,后来有的送进宫了,有的卖给人牙子了,他却从未想过将这里修缮一下。
阮棠见他上了钩,循循善诱道:“当然是亮堂宽敞些的地方啦!最好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晚上可以在楼上喝酒赏月,院子最好靠着花园,这样奴去采花露就方便多了……”
陆恒听着听着,那惯常的笑意便慢慢攀上了嘴角:“孤倒是觉得,那映月楼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