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所以我来了英国。”宝拉在那一头好像非常无所谓这个话题,她的语气轻快又愉悦。
“因为你不想和其他法国的女孩一样坐到男人的大腿上”赫伯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问题,才会这样不绅士地去询问一个小姑娘。
“唔。”她好像在思考什么,最后赫伯特感觉到有一些视线隔着这浓厚的烟雾丝丝缕缕地落到自己身上,“那得看是哪个男人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副司长说起这个话题,是想让我坐到他大腿上”
赫伯特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大胆又有趣,以前真是小瞧了。他重重地吸了口烟,直到那些辛辣的味道冲击到了鼻梁的顶端,他才有点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我来者不拒。”他开玩笑似地说道,“就算是工作时间... ...”
她是一个完全和伊芙不一样的女孩子,伊芙讨厌他吸烟,而宝拉这个姑娘和他同流合污。
其实他开始对这个姑娘有好感了。
但是赫伯特还是小瞧了宝拉的大胆,隔了不过一句话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有一种柔软温热的触感逐渐加重,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宝拉绿色的眼眸无限放大。
把他剩余的话全部吞入了同样有那种辛辣味道的口腔中。
那一瞬间,那种辛辣的味道好像直达大脑,刺激了那一层没有被伊芙刺激过的地方,然后某一种物质在大脑里爆炸开来,颇为惊艳。
那种女性的主动非常漂亮地引诱到了赫伯特,他按捺不住地把这个小助理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那原本就非常诱人的沟壑正等待他去一吻芳泽,而他也这么做了。那柔腻的肌肤很容易让他开始燥热起来,他忽然意识到赫尔曼所说的那些法国女孩子真的非常美丽又撩人。
他们身上有一样的烟味,熏人又诱人。
就算宝拉并不和伊芙一样漂亮,但是她就像媚娃一样容易让他想去驰骋。
赫伯特迫不及待地去剥开那一层碍事的衣裳,看着宝拉这个小姑娘用一种让他有点罪恶又快乐的喊叫充斥了他的心肺,她绿色的眼眸就好像在诱惑他去恶狠狠地投入一切。
他抱住了这个姑娘,因为他来者不拒,而宝拉颇具风情。而且他真的需要一场刺激到能够适当放纵自己满脑子复杂思绪的运动---
就算是在办公室。
于是此后,他和宝拉泛滥成灾的情史一发不可收拾。
他留在英国不是因为宝拉,而是因为伊芙。
“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伊芙当时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个女孩被他养大,她心里盘算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哪怕分开了已经那么久。
所以这次他一定不会走,他不可能丢下伊芙,那是他记忆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灵魂的一部分。
他听说中国有一种“白月光”和“朱砂痣”的比喻。贴切的是,宝拉是让他躯体疯狂流恋的“朱砂痣”,而伊芙是让他能去疯狂地做一些事情的“白月光”。
赫伯特还记得在1998年5月1日的时候,他和宝拉的某一次,这个姑娘像往常一样梳理好头发打算走出他的办公室。
那
一瞬间,躯体的愉悦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空洞,他喊住了宝拉:“宝拉,一起来一支”
烟雾像沉默一样弥漫开来,宝拉漂亮的眼睛渐渐隐匿在迷雾之后,要知道最近他看到宝拉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容易情动,无论是胸前的沟壑,还是娇俏的臀部,还是红润的具有高超技巧的嘴唇... ...
这个小助理难得的不善言辞起来,就好像她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赫伯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待会他去霍格沃兹的时候会遇到什么。但是这一刻,好像时间能不断倒退一样,能倒退到他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个让他看着特别顺眼的女孩子的时候。
看到现在,觉得有点怪怪的心疼。
“我的烟没了,宝拉。”一支烟很快燎到了手指,时间飞快无比,赫伯特勾了勾嘴角:“帮我去买一包烟吧”
宝拉的绿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正虎视眈眈瞪住了主人手上食物的猫咪:“你要去找那个女孩子”
他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却也没有去看宝拉的眼睛:“一包弗罗比风靡里。”
“她有什么好”宝拉的声音还是柔柔的,就和她喘息的时候一样柔和,哪怕问题刁钻无比,却总是让人生不起气。
“要软壳的。”
“她比我好吗,她比我会动,她会很多姿势,她会满足你吗”宝拉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也一个比一个让他难以承受,“她又不喜欢你,你干嘛犯贱”
赫伯特觉得有点难以回答,但是说到后来,他忽然有点记起在遇到宝拉以前的一些羞耻梦境,无一例外是伊芙,但是最近的女主角都是宝拉。
“一包软壳的弗罗比风靡里。”赫伯特微微加重了语气,然后宝拉的话骤然停下来,周围静得可怕。
宝拉很快地走出去,他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一直到再也听不见---
他知道她生气了。
赫伯特从书桌的另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那个小巧的盒子放到了书桌上某个显眼的位置。在他洒下飞路粉的前一刻,那个盒子里的钻戒甚至还在孤零零地闪烁着它本该有的光芒。
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回来,一定要亲手为宝拉戴上这个戒指。
让赫伯特为宝拉戴上这个戒指,至于盖瑞---
也许应该留在那个已经被高楼大厦覆盖的拉倒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