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不过说实话,就算你不签字,从今天开始我也会放些保镖在岑瑜身边,省的她被人打扰。”
这不仅仅是一个亿。
如果操作好了这块地,他可能可以再次翻身的。
但这又无异于杀鸡取卵。
但正如纪淮安所说,岑瑜,值一个亿吗
在他心里,这扫把星也不过就值个百来万而已。
可也不能轻易的就“纪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原一的市值,你们纪家的财产,一个亿真就是你的一根毛而已,这你也未免太小气了吧。”
纪淮安笑起来,“可能岑先生还不知道吧,外界都在传我和岑瑜要离婚了。我原一的律师团几十个人,你来想想,如果我们真的离婚了,岑瑜能分到多少钱呢这落到你手上的,还会有一个亿吗”
有钱人家都是这样的,吃人不吐骨头的
岑父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他伸手去摸笔。
岑母一看他这个动作,立马就哭起来,她伸手去拦他“你这是做什么你真的要卖女儿吗你”
岑父推了她一把,“你给我滚开,你一个女人你懂什么”
他飞快的签了字然后递过去,眼底尽是贪婪的神色,“纪先生,这块地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过户到我的名下”
纪淮安已经是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了,乔司连忙说,“先生太太和我出去吧,我送两位出去。后续的内容我也会帮忙对接。”
岑母流着泪看着岑瑜,“鱼鱼,妈妈没有想过要卖了你,妈妈就你这一个女儿”
“您请吧。”
会议室里头只剩下了还坐的笔直的岑瑜,还有靠在椅子上显得很随意的纪淮安。
岑瑜沉默了很久。
她很讨厌原书里的岑瑜,贪婪、无知、拜金、贪得无厌。
可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又有点可怜她了,亲情对于一个人而言未必是最重要的。
可或许在她踏入深渊的路上,把她不停往前推的,就有这所谓的亲情。
贪得无厌的或许不仅仅是她,还有她那个她不知要如何反抗的父亲。
而岑瑜,不过就是遭食了这个恶果的牺牲者,而已。
纪淮安咳了一声,“事情都已经”
岑瑜打断他的话,“一个亿,我会还给你的。”
纪淮安方才不过就是在哄骗岑父而已,岑瑜目前的咖位,只要往上走个一步,一个亿,也不过就是两三部戏的事儿。
纪淮安无可无不可的点头,“那利息怎么算呢”
岑瑜微微一笑,“纪先生这强买强卖的,我肯还钱,你就应该烧香拜佛了,这会儿还和我讨价还价”
纪淮安被她这公事公办的态度给惹的有点发毛,“我强买强卖今天如果不是我来处理,你未来还要无数次的来应付”
“也不过就是一手卖断而已。我不是不会,只是现在能力暂且有限而已。”
岑瑜站起来,她偏头去看纪淮安,“这是我的家事,原本我和纪先生你也不过就是塑料夫妻,如纪先生所说,或许明后天那离婚证就会躺在我的床头柜上,我觉得纪先生还是不应该插手我的家事才对。”
纪淮安无语,“岑瑜,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过河拆桥,不知好歹的人。”
“纪先生。我从来没想过这条河,你非要造桥推我过去,这会儿倒说是我过河拆桥”她伸手摘下自己的墨镜,盯了一眼纪淮安,“纪先生,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企业家好像都有想要做这种救世主的心,平时做慈善还不够这会儿还想在我这里找存在感吗”
她微微一笑,“可惜了,我不是那落入尘埃里面的天使,我不需要你的救助。”
纪淮安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也站了起来,他气的额角青筋直跳,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纪淮安猛地转身,下一秒乔司推门,他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打扰了,总裁,楼下有人来说想见您。”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岑瑜,语气有点艰难,但更多的就是尴尬。
他抿了抿唇,“她说她姓时,叫做时静。之前和总裁见过的。”
岑瑜几乎就要笑出声来,兜兜转转,这原书的男女主竟然早就搞到一块儿了
她讽刺了看了一眼纪淮安,嘴上毫不留情,“纪先生,需要你救助的天使到了,你还不去见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总裁:谁啊烦不烦啊
总裁:天亮了,可以让乔司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