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祁之言倔强地吸吸鼻子,说“晚安声哥。”
“叫的好亲热,之前还指代不明喂来喂去呢,现在就声哥了。”回到卧室里,梁让醋溜溜地说。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叫我声哥。”顾以声坐在床边,环顾了一下卧室。
无论是天蓝色的窗帘,涂鸦的壁纸,还是铺了毛绒毯子的飘窗,或者是床头柜上他和梁让的合照,都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顾以声把相框拿起来,相片里的他和梁让才刚刚上小学,顾以声还梳着小辫子,这张照片便是顾以声要剪短头发前,梁让吵着要一起拍个照片留作纪念。
顾以声将相框放回原位,手指在上面留恋地扶了下,他看了眼倚在窗口抱臂站着的梁让,斟酌道“你也是重生的吧”
说完顾以声就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傻,连重生这个概念都是梁让最先提醒他的,他是不是重生回来的确实是显而易见。
梁让楞了一下,点头“是,在刚离开你不久的时候吧。”
想到那个时候,梁让忍不住苦笑道“如果回来的再早一点,我一定不会走的,死皮赖脸也要和你在一起。”
顾以声倒不在意这个,他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那你记不记得之前这个剧组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也见过王导,我不相信王导是那样的人,现在你又查出来那个女孩身世这么曲折,我觉得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想到重生前的事情,梁让捏了捏眉心,沉重地说“我不太了解这件事,最开始投资这部剧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有机会能光明正大的去剧组看看你是后来邱月白告诉我这件事,我想不如顺水推舟,也许能刺激你,让你辞演这部剧。”
顾以声“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之前离开你以后,我不敢来找你,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但是如果因为我,你能找到真正喜欢你的人,对我来说也不亏。”梁让闭了闭眼,说“我一直在国外做生意,偶尔看一看你的消息,知道你过得不错,我心里就安稳了,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我忽然病倒了,顾以声在心里补充完这句话,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你去投资医疗,也是因为我吗”
“嗯。”梁让有些痛苦地捏紧了拳头“我一直在想,如果发现的早一点,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果,我怕就算重来一次,有些事情也会重蹈覆辙”
“不会的。”顾以声垂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着,说他心里一点波澜没有,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只是这个波澜很小,并不足以影响他的内心,他抬起头,对梁让笑了下“你看着吧,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的,虽然对你们来说是重来一次,但对我来说是仅此一次的唯一的人生,我不仅会保护好我自己,还会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梁让有些恍惚,他想到在他从前学钢琴的时候,他的父亲曾来找过他,和他说弹琴作曲只是一时的爱好,他总有一天要回去继承家业,做一个商人的。
当时的他看着父母一天一天的关系缓和,忽然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他因为母亲的爱好去学音乐,那以后会不会再因为父母的期望去做别的呢
然而顾以声知道了,却和他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不要想以后会怎么样,你让你的现在不后悔就好了。”
他喜欢的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那副闪闪发光的样子,从来都没有变过。
次日一早,梁让把他们送回了剧组,顾以声这才知道,原来王导也是因为放心不下他,所以才默许了祁之言离开剧组,出来找他。
夏晴晴悄悄地说“你别和王导说是我说的啊王导昨晚去找了你经纪人好几次,你经纪人反复保证那个带走你的人不是偷渡犯,是长得奇形怪状了点,赵导过来和王导说那个人就是投资商,王导还不是很放心呢。”
顾以声心里一暖,他拍了拍夏晴晴的头,走过去对假装若无其事看着剧本的王导说道“我调整好状态了,让您担心了,对不起。”
王导推了下眼镜,既没有问昨晚顾以声去了哪里,也没有问顾以声的状态怎么样,只是长长地“嗯”了一声,说道“拍一场试试。”
夏晴晴对他眨眨眼,三观重建了一晚上的祁之言也对他点点头,顾以声深吸一口气,坐到沙发上,对监视器那边的王导比了个“ok”的手势。
摄像机开启,前面的台词没有什么变化,演到祁之言的台词是,祁之言还是吊儿郎当地说“我无所谓啊,打工就打工呗,反正上学也没什么意思。”
顾以声站起来,走到祁之言的面前,哑着嗓子说“你再说一遍,你想好了,你再给我说一遍”
祁之言甚至还翻了个白眼,重重地说“我说我无所谓”
话未说完,顾以声忽然扬起手,扇了祁之言一巴掌。
并不重,甚至没什么力道,不过祁之言还是顺势偏过脸去,他扭过头,想要吼回去,却在看到顾以声的泪水时,猛然哑了火。
“这才对嘛。”王导在监视器后面嘀嘀咕咕道“大妈剧没有点冲突,平平淡淡的,大妈怎么会爱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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