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训练了三天之后,终于在国庆的那一天发挥出超水平的成效。
一群青春洋溢的小伙子们在阳光下喊出嘹亮的口号。
这几天连日排队形,练五步拳的苦都被抵消了。
国庆军演完满结束。
重新坐大巴回到营地后,大家都兴奋地讨论着。
虽然还要军训五天,但是最大的国庆军演都了结了,训练应该不会再那么时间紧巴巴的。
一群人搬着小板凳儿在宿舍里懒懒地打哈欠,听音乐。
华寻坐在钟不离的床边玩他的枕头。
张猴儿则是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了大通铺的交通枢纽处,看到有人来就伸长腿。
打劫零食。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几个高年级的哥哥都挺喜欢张猴儿这种皮而不拽,皮而有度的孩子。
先是赏了一个脑袋巴掌,而后全都给他分了零食。
张猴儿吃饱喝足后,打了一个嗝儿。
整个宿舍,只有常远格格不入,他一个人盘腿坐在床铺上,眼神定定地看着白色的墙壁。
周围的喜怒哀乐似乎都与他不相关。
“怎么了兄弟,闷闷不乐的”
上铺的北京学长注意到他,稍显关心地问了问。
常远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愣了愣。
他先是一顿,然后把手放在了书包上。
“你要不要喝东西”
学长被反问得措手不及,懵懵问着,“喝啥”
就这么一说话间。
常远一个反手把自己的包裹扔到了上铺。
然后自己也一个转身爬着梯子三下五除二,两步登上了上铺。
学长心里也开始激动起来,总感觉是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他翻开书包,小心翼翼地凑近眼睛看了看。
我操....茅..茅台!
......
“同学们。”
华寻他们被放任自由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后,教官这才让他们集合了。
“今天大家上午表现的特别好,真的应了那句少年兴则国兴,少年则国强,在接下来的五天里,我们会适当减少训练,举办各种团建活动。”
“教官,会有讲座吗!”
“每天都会有,我们会请国防大学的教授过来给你们讲军理知识,其中有张锋年!”
“哦哦哦!”
大家也不知道教官口中的张锋年是谁,就觉得很牛逼。
“张锋年,谁啊”张猴儿尤为好奇。
“国防大学的主教授,教犯罪心理学的。”华寻顺嘴就回答了。
“老大,行啊,知道这么多!”
“......”华寻挑了挑眉头,尴尬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
张锋年是他上辈子教过他,所以就一直留意着,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条件反射说出来了。
幸好没人追究。
老张上辈子一直感慨华寻学历不够,要不然肯定会大有作为,还一直劝说他一边当兵一边考军官。
可惜......
“那教官,我们今天晚上干什么啊还是看电影吗!”
“不,我们今天不看电影,我们办晚会!”
“啊!真”
“对啊,怪不得我们第一天来让报名才艺,就是为了今天这个晚会吧!”
“啊啊!”
“太棒了。”
一群小伙子组好队跟着教官,拿着手上的小板凳往最大的场地上走。
终于能够看才艺表演了,听说教官也会上去。
众人兴奋不已。
张猴儿在队伍里直蹦达,突然发现一直没见到常远。
不会走丢了吧
他左顾右盼,最后在队伍的最后面看到一双十分显眼的桃花眼。
“常远!”
张猴儿走到最后,招呼了一声。
“g!”
最近一直低气压的常远一反常态,用自己的胳膊重重地捞住张猴儿的脖子,差点儿把他给弄呛气。
张猴儿打了个喷嚏。
好浓的酒味儿!
“我操...你喝酒了!”张猴儿捂着嘴瞪大眼睛。
这胆儿真大。
常远压根儿没想着要回答张猴儿的问题,直接反问,“弟弟,你等会儿有艺术表演”
“有,跆拳道,我是被教官逼的。”
陈教官听说张三峰会跆拳道后,赶鸭子上架,说张猴儿不上去表演,就不放他离开北京,把他留在这儿当炊事兵。
“那你想上吗”
“迫不得已,怎么”
“我替你上,我想上。”
“啥!”张猴儿_目结舌,百感交集,鼻子眼儿循环的都是酒味,“你表演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