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真的是去上厕所的。
人有三急嘛。
等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就看见厉攸海坐在沙发上,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有些尴尬,还有些令人窒息的氛围。
厉司丞坐在一边比较无聊的看着股票走势。
这家人之间,相处是很奇特的。
要说厉司丞对于厉家人都讨厌,倒也不至于,就是现在借着失忆的由头不太爱搭理罢了。
厉攸海每个星期来探望两次倒是跑的勤快,大概想着毕竟是自己的侄儿。
厉攸海算是和厉司丞的父亲最像的一个,可惜智商不像。
年轻的时候就是平庸碌碌无为,靠着张好脸拈花惹草的。
然后就赶上大哥发家,庞大的商业帝国光是流出一点就够厉攸海这辈子吃喝不愁。
估计厉司丞的父亲当初也没指望老二和老四有什么贡献,但是对这些人还是不错的。
至少偶尔的金钱支援也是普通人无法想的地步。
这种没有一点追求的生活是初迢所向往的,然后厉攸海也不出意料的过的越发的糜烂。
如今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剩一副瘦巴巴的躯壳,看起来就很萎靡不振。
面对厉司丞,又有些尴尬无措的模样,看着又可怜又好气。
初迢重新回到病房里面以后,倒是非常自然的就和厉攸海打招呼:“二叔你好啊。”
加上厉家那次,这应该是初迢第三次看见厉攸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