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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三人都认为方召小题大做,夸张了。也有人给方召打上了“狗奴”标签。
方召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他得让人看着卷毛,时刻盯防。一个人不够,三个人还是提心吊胆。
要知道,在自然界,某些野生动物在食物面前六亲不认。
卷毛虽然是家养的,但谁也不能确定它激动起来会做出什么事也可能只是一口的事。
今天卷毛能舔那条狗一下,明天它就能直接将那条狗吞了。
不是方召凡事都往坏的方向想,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得防患于未然。
在卷毛眼里,空港的工作犬那是同类吗
不是
那是食物
于是当天,方召结束排练回房之后,将缩在角落里装睡的卷毛拎过来谈话。
“你今天舔空港的狗了说说,当时是不是想直接吞了”
“我没想吃它”卷毛必须要为自己辩解,“它们去矿场出任务,回来时身上沾了些矿渣,我就舔了一下它身上的矿渣”
“真没想”方召盯着卷毛的狗眼问。
卷毛避开方召的视线,狗头微垂,狗眼躲闪“也也就只有一点点想吃。”
它倒是想直接将那条狗,不,应该是那整支狗队都吞了,可惜方召不让,它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只能舔舔矿渣。
说着卷毛还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巴。矿渣真好吃。
矿石一定更好吃
就是可惜,那些狗胆子太小,总躲着,南风又告状太快,它才舔了一条狗,就被方知道了。
接下来两小时,卷毛接受了方召软硬兼施的训话。
最后,方召严肃着一张脸,“我希望你在做出行动之前,多想一想你狗脖子上戴的东西。下次再乱舔,我就将终端收回”
卷毛使劲缩起脖子,像是要将戴着的狗牌式终端遮挡起来。
“不乱舔保证不乱舔”
还没用过呢,怎么能被收回去
“我什么时候才能用终端”卷毛问。
“等这边的演出结束,回家就能用了。快了。”
方召训狗的时候,接待处另一边的楼内。
助理和保镖并没分在一处,受邀艺术家们带来的保镖统一安排,左俞和严彪住在一处,与南风不在同一楼层。
此时,严彪正在跟左俞说自己的想法。
“我想换个工作。”严彪道。
“为嘛这工作不好吗”左俞诧异,“事少工资又高,这样的工作打哪儿找去”
“那留着还能干什么当咸鱼每天遛狗”严彪自嘲地苦笑。
左俞挑眉问“你觉得遛狗屈才”
严彪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我就是觉得,整天不干正事还拿那么高的工资,我心里不得劲。说是保镖,其实咱们平时过的是什么生活谁家保镖是我们这样的成天遛狗还拿那么高的工资,烫手不脸热不”
左俞不语。
严彪继续“南风当助理,做了不少事,成天忙着,就算偶尔遛狗也很开心,那就是他想走的路,他过得很充实可咱们呢咸鱼二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