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门的是阿花嫂子,见到是阿瞒,淡淡的对她叹了口气,把她让进了门。
“嫂子,我……”外面如今的情形,阿瞒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见她欲言又止,阿花嫂子至她进门后,叹了第二口气:“你这丫头,就是死心眼,非要去看人一眼,这下好了吧,人家说得更是有鼻子有眼,说什么,你们孤男寡女在屋内做了苟且之事,估计是…过于激烈…出门时两人脸上都红晕未退,难舍难分的,在门口还一阵腻歪……你说这都是什么事,说得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阿花嫂子说得有些气愤难平。
见阿花嫂子,言词间对她多有维护,心下稍安,唾弃自己,小子度君子之腹,随即又想到被人说得这样难听,心下又觉得委屈,有些哽咽的唤道:“嫂子……”
见阿瞒泪益于眶的模样,又觉得她一个女子,甚是可怜,就又拉着她的手安慰着她:“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被人说得这样不堪入目,你心里也难受,早说你时,你也不听劝,如今这样,也没办法了,你只当听不见,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对于这些流言,她并不觉得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为什么大家会把事实扭曲成这样她真是想不通,如此中伤自己,对她们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娱乐一下,让她们在孤寂的生活中找点乐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