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尽是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啪啪之声,除此以久就是一声声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不曾间断。
叶初云双手紧紧地抓住跟前的铁栏,脸色一阵的戚白。
她所处的牢房与刑室似乎很近很近,因为那扬起落下的抽鞭声以及温伯父那声声骇人的惨叫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直来一般。
那饱含着无尽痛楚的惨叫声让她害怕之极,她不由得瑟缩着身子,抓住铁栏的指节都发白。
瘫坐在她身旁,一身深蓝色旗袍的中年妇人,明显也被这动静惊骇到了,此刻如惊弓之鸟一般缩着肩膀,泪水模糊,已经由开始的嚎啕大哭变成如今的泣不成声了。
这个中年妇人是如此悲恸,叶初云无力地坐在地上,静静地望着她,身下是冰冷之致的地面,此刻她的心却是冷飕飕足以与这地面的温度相媲美。
虽冷,但她却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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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继续啪啪啪地往那皮肉上招呼过去,那个被吊起来的人已经被打得皮开内绽,那一声声的惨叫声也渐渐变得无力。
顾任远抽打得右臂发酸,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含糊,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始终站在阴暗处默默地观刑。</p>
<strong></strong>然而任由他如何抽打,这铁架上的人就是嘴硬,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