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官轿门帘掀开,只听见这轿内之人言道:“马福啊!这外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止了下来你赶紧前去瞧瞧!”
这旁边被称马福之人,乃是一位二十左右的白面书生,只见其满脸堆笑前来,遂既将门帘撩起到轿顶之上。
“大伯!听手下衙役来报,好像是码头的渔民给你送行,张捕头觉得他们有意耽误行程,在前面打得不可开交,你看这”马福搀扶着这轿内之人,慢慢行出这轿乘。
只见这行出之人,四十左右年纪,四方正脸青须浓眉,眉宇间闪烁一股正气,只是这眼皮却皱纹密布,显然是熬夜所致,必然是夜览官文渡谍无数是也!
原来此人正是永定城的大老爷,官居七品的马文才,自从科举高中便调任到这里,不想一晃十多年过去,原来的翩翩少年郎,如今已经两鬓诸多皱纹,一副沧桑的模样。
此次一纸调令公文至此,原来巴山郡王欣赏他的才华,多次向朝廷举荐,终于调度其到巴山郡任知府,这可是好多人盼望一辈子的夙愿,今日终于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走!咱们过去瞧瞧!”马福赶紧搀扶着马文才,二人朝着这堤岸前行,往这前面码头而去。
一阵阵的喝彩之声不断传来,周围的百姓根本不像是在看打斗,反而像是当街边的卖艺杂耍一般。
“这个水中花!越来越胆子大了,居然连官差都不放在眼里,只怕是要惹火烧身了!”这旁边百姓的议论,身着官服的中年之人马文才,却听在耳里记在了心里。
“马福啊!伯父我为官永定十数余载,向来公正廉明,以至于有半年时间之内,居然无一人击鼓鸣冤,这快离开之时,为何却有人阻止,不让本官离去啊”这官老爷马文才捋着青须,一脸不解地问着旁边之人。
“伯父!你老爱民如子,处事公正廉明,这是永定城百姓人人皆知,至于这所为何事我看还是你亲自前去问询,定能够水落石出是也!”旁边的马福卑躬屈膝,点头陪着笑脸言道。
只见这水中花一阵急刺,逼得这张开明退后几步而去,脸颊上的汗水,顿时频频滴落了下来。
马福搀扶着大伯马文才,来到这百姓的跟前,衙差赶紧轰开围观的百姓,前后左右将大人保护了起来。
“壮士好身手啊!只是不知道今日本官调任离开,为何阻我去路啊”马文才捋着青须,满脸堆笑着言道。
这张开明原本有些体力不支,听到这马文才的喊话,赶紧挥手止道:“今日你我战个平手,大人有话要问你,还不赶紧过去跪着搭话”
水中花拾起地上的腰带,慢慢将软剑插入其中,回头笑着望去这张开明,弄得他一脸的尴尬不已。
水中花“扑通”一声跪低地上,还没来得及道明缘由,只见这空中飞出无数的黑衣之人,扔出飞镖暗器,朝着这马文才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