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颠颠簸簸,而身周的风景也随着火车前进而不断后退。一切多余的烦恼和若有若无的担心都被无所顾忌地抛在身后。
这算是神澄第一次,没有隔着一层玻璃而见识到这样的景色。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甚至是灵魂都在这旷远的风景中变得自由而宁静起来。
如果不是游戏,神澄大概永远不会有这样的经历,不会有这样说走就走甚至还逃票坐车顶的肆意旅行吧。
一旁,小杰和奇犽稳稳地仰躺在车厢上,一点也不担心会掉下去,甚至还有闲心数起天上的星星。
神澄大略望了一眼星空,星空图很是眼熟。
她用现实的知识套进游戏的世界。
这里是北半球,而时间约莫处于春夏之交,此时的北方应该能看到北斗七星,而东方能看到包含织女牛郎星在内的夏季大三角。
索性闲来无事,神澄一时口嗨,指着星星,就跟两个小孩说起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当然,她自称这是一个流传在少数地区,比较冷门的传说故事。
“真是个老套的故事。”
奇犽撇撇嘴,兴致缺缺。
“我倒是觉得,奇犽有点像那个织女呢。”
小杰发自内心道,见神澄不解,他又解释说,“你看,奇犽的家里也很麻烦,也有像织女一样离家出走,上次还被他的大哥强行带回去了”
神澄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是听上去好像还真的有点像啊
“到底哪里像了啊”
奇犽银发一竖,面露凶色,朝着小杰的方向就扑了过去。
两个人在车厢顶端危险地打闹了一会,才终于停下来。
夜色渐深,奇犽和小杰都消停下来,安分地躺着休息了。
趁着这个时间,神澄决定再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可知信息,捋一捋思路。
她首先拿出的是f这玩意不管怎么看都是最邪门最可疑的。
屏幕亮起,f没有进入桌面主界面,而是“游戏”中。
场景上有的,是一个先前神澄看到的,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纸片小人。
不过这次的背景不再是家里了,而是学校。
神澄看着那个小人以游戏人物特有的、永远不会变化的规律步伐走进了教室。
她穿着帝光制服,端端正正坐好,讲台上的秃头老师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兀自讲着课。
小人的头上顶着托管挂机中,当前状态上课。的字样。
再点击小人,则会弹出一个日程管理的窗口,神澄可以选择去篮球社去游戏厅和xx打电话和xx进行放学后约会回家等各种不同的活动。
神澄不知道在没有属性数值的世界里搞这些幺蛾子是做什么。
她顺手就安排了回家。
神澄比较在意的其实是时间流速,她希望那边的时间能够慢一点。
不然到时候,假如以她脱离学习近一个月的状态去参加国中升高中的考试,怕不是得和青峰落得一个下场。
嗯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还挺有意思的。
游戏成了现实,现实成了游戏。
那么究竟哪一边是游戏,哪一边是现实呢又或者说,其实都是游戏或现实
两者的界限已经模糊了。
思考这种事情就跟思考人生的意义一样毫无意义。
神澄拿出了疑点2,手机。
开机一看,手机信号良好,但内容乏味可陈。
它仅有一些基本功能,通讯短信日历时钟,以及简陋的浏览器。
首先是看日历的时间,上面显示为4月30日神澄就知道是春夏季节。
再弹开通讯录一看,行,里面有奇犽,云古,甚至还有西索和东巴
小杰和智喜不在里面大概是因为他们不用手机。
大概是游戏自动赋予手机这些联系人的联系方式的吧。
毕竟奇犽就算了,神澄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和西索、东巴这两个人交换联系方式时,他们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未免太挑战人类对尴尬的忍受限度了。
她试探着拨通了奇犽的手机号码,不出其然,不远处果然响起了手机铃声,直接就把快睡着的银毛小孩给吵醒了。
在对方虚张声势说着“再胡乱打电话我就拉黑你”之类话语的时候,神澄积极认错,死不悔改地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通话记录,短信记录里都没有任何东西了。
接下来的是疑点3,空间腰包里有什么
神澄把手伸进去探了探,大致摸到了这些东西
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天上院神澄。
一张银行卡,一打戒尼钞票,一把硬币,几件刚放进去的换洗衣物。
包括西索扑克牌在内的种种携带即增加属性的装备。
简单的医疗包,一些食物饮用水,打火机手电筒等杂物。
还有一根撬棍。
很齐全。
看上去没什么可担心的,只需要耐心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就足够了。
火车的行进大约花费了两天多一点的时间。
幸运的是,中途经过的可停靠站点并不多,以三人的能力来说,及时躲避起来非常容易偶尔还会在去到火车车厢里解决各种个人问题。
这几天里,小杰和奇犽也没闲着,他们都已经差不多熟练掌握了念的几个基础运用。
最后,几人下了火车,又转而走了一天的陆路。
这才抵达枯枯戮山,试练之门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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