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白檀点了些饭菜, 招呼韦骄两人道“先用些膳食,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张蕴伯面带倦色, 表情却极为兴奋, 依言走过来,说道“若是能让这文集刊发出去, 普天下的读书人说不得都要受惠, 做成此等大事, 实在是功德一件。”
韦骄亦点头赞同, 难得没有说出什么反对意见。
几人围坐着用过饭,又吃了些时令瓜果, 各自捧着茶盏啜饮, 白檀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房间角落处的水漏, 看清楚时间, 扯开衣领, 嘟囔道“这鬼天气,真是越发热了, 如今都已是掌灯时分,空气里还潮腻腻的”
韦骄扫了扫他绯红的脸颊, “吩咐店家添些冰块就是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躬身退下, 往房间外走去。
张蕴伯出言阻止道“无须如此, 公子体弱, 受不得寒气,才吃了饭,出些汗也正常,把窗子打开,吹吹那挟着花香的夜风,岂不清爽”
他快手快脚地将另一扇紧闭的轩窗也打开了,窗口正对着临河的几家花楼,隐隐传来些女子娇柔的调笑声,男客们相互间恭维寒暄声。
白檀敏感地闻到浓郁的脂粉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咦,他怎么也来了”张蕴伯惊讶出声。
程锐道“谁啊”
张蕴伯转身,目光有些纠结地看向白檀“阮青松。”
他们与白檀相识多年,对白家的情况十分了解,除了替阮白氏及白檀母子两人不值外,也很是瞧不上阮乐正的虚伪做派。
唯独对于阮青松,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阮青松本身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但认真分辨起来,他却又确实没做错什么。
良好的教养让程锐和张蕴伯实在做不出随意迁怒他人的事,只一直选择无视他罢了。
偏偏阮青松近日不知是怎么了,总喜欢往他们身边凑,没得让人不自在。
白檀道“我这哥哥向来心比天高,今日是望日,想必是来燕子楼参加诗社的。”
张蕴伯心存忧虑“ 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青松少爷也太不安分了,公子须得小心一点才是。”
瞧瞧,阮青松还以为自己那些小动作做得多隐蔽似的,殊不知连张蕴伯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都察觉到了。
真替他脸疼。
程锐也道“我也就算了,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檀儿你打小就聪明,干嘛要做商贾呢白白浪费了好资质。”
这样的话从白檀选择经商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断过,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在衣食住行等方面都要受到来自社会各界的限制。
商人东买西卖,赚取差价,以此牟利,商贾行业的流动性,对社会现状的稳定造成巨大挑战,当权者为了使自己的地位确保无虞,自然极力压制。
阮青松踏进燕子楼时,厅内的文人名士已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嗡嗡作响。
有相熟的同窗看到他,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邀他同坐。
阮青松走了过去,“你们做什么呢”
同窗道“今日诗会的题目已经出来了,我们正在想该如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