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遇到了一只奇怪的虚。
呜哇,这句话说得像小学生作文一样。
我的状态也许是欢脱过头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看什么都觉得很顺眼,就连一些不知死活的虚吵吵闹闹叫嚣挑衅我也不觉得讨厌。
虚生圆满,别无所求……大概就是我现在这么一回事了吧。
说回那只奇怪的虚。
那是只豹子样子的亚丘卡斯,灵压在我之上,一看就能看出来是近战型,要是平时对上了我多半是会输的吧。可我刚看见它的时候,它在躺了一地的虚之中无声地进食,身上别说挂了多少的伤,就这样死掉也不奇怪。看那些虚身上的伤痕,多半是被它一个单独解决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我刚遇到乌尔奇奥拉时候的样子。那时的我看起来也和这样差不多吧
我想了想,觉得这出场有点逊。
我原以为那只虚是怎么都不会想来挑衅的,想都没想过。就算它误以为我们打算把它当目标,看到乌尔奇奥拉一点兴趣也没有地径直离开也会明白吧。
我也满不在乎地跟着乌尔奇奥拉走着。但我们刚一走开,身后豹虚的灵压就燃起了近乎可见的战意,我咆哮地回身挡住猛然冲了过来的豹子。
……这家伙脑袋有问题吧!就算探查神经再怎么迟钝也不会在重伤的情况下向别的虚挑战吧!
要是说只是向比自己强大的虚挑战,我倒不是不能理解,我自己也这么做过。我对嗜战如命的虚的想法多少都有些同感。可是在几乎都已经站不稳的时候挑衅我就不明白了。
别的不说,因为带着一身伤这样憋屈的理由战败被杀死,听起来可不怎么样。
这么说的话,刚才地上那堆虚,不会并没有什么仇怨,只是无辜路过被它挑衅的吧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啊,豹子……会不会得狂犬病来着
不不应该不至于……毕竟又不是真的豹子。
可即使浑身挂彩,豹虚的攻击仍然相当凌厉,我用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为代价,才把豹虚掀翻在地。
这……要是我对上这家伙的全盛时期,我绝对会输。
我居高临下地扬着爪子,豹虚几乎毫无停顿地挣扎起来,差点挣开我的压制咬向我的另一只手,但毕竟是伤得重了没能成功。于是我想了想,转而把它踢飞。
说起来,在敌人失去战斗力之后,我倒也不会特地去补刀。
不,我不是什么坚守骑士道那一类型的家伙,只不过在乌尔奇奥拉面前做出对敌人赶尽杀绝这件事,我总觉得看起来太阴险了。
虽然真要说的话阴险对虚来说也不是什么贬义词。
而且也显得太胆小。
总之就是,乌尔奇奥拉可能反感,在所有的理由中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对上这种重伤的对手还特地追上去就更难看了。我也不太想用这样莫名其妙的形式杀掉一个比我还强的家伙。
可是我刚走了没几步,那股暴躁的灵压又靠近了。我一看,毫不意外地又看到那只豹子。
说起来为什么不意外呢
这次打倒它就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不管这家伙是为了什么想打架,它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被它的爪子划到肯定还是不好受,可它的攻击慢了下来,我能轻易地接住。我甚至对它还能站着战斗这件事觉得惊讶了。
同样的结尾,我把它打飞,看到它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外的沙丘之后,想说这次总归……
没过几分钟,又是那个灵压。
要是说挑衅还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这样不死不休实在是没理由了吧。
……我能保证我不认识这家伙。
我看向乌尔奇奥拉,他只是歪了歪脑袋。
唔,大概是“他没什么感想”的意思。
……应该也不认识吧
“你受什么刺激了”我拦住豹虚的攻击问。
豹虚愤怒地龇牙,吼道:“你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动手,在看不起我吗!”
……啊,因为这个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追上来吗。
唔,偶尔会有的,这样的家伙。我无奈地想,然后慢慢冷漠地眯起眼睛,最后一次把它击飞。
如果它再追过来的话……
既然那么想被杀掉,不如就杀掉它好了。
然后我的肩膀被抓住了。
不是被那只暴躁的豹子,我还没那么容易被敌人偷袭。
我就着这个姿势仰头看乌尔奇奥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毕竟我从来都没试图防备他,和别的家伙战斗的时候也只是确认他还在附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