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圣杯被污染了,”ruer终于打算对远坂时臣说出了自己降临的真正目的,“上一届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违规召唤了复仇者avenr安格拉曼纽,传说中的邪神恶魔王。因为是全人类恶意的化身,所以在上一次圣杯战争时候,他成为了养分被吸收到了大圣杯的体内,同时全人类的恶意也被大圣杯吸收。”
“全人类的恶意”间桐雁夜想到ruer之前说的黑圣杯,大概明白ruer对远坂时臣说这些话的意义了。
远坂时臣是一名理想主义者,但却不是笨蛋,听到ruer这么一解释,他立马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么说的话,那这届圣杯降临的时候”
“伴随的将是全人类的恶意一起降临”ruer环顾了一下众人的表情,除了金闪闪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凝重,“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在大圣杯降临前将其毁掉”
“哼哼哼哈哈哈哈”听了半响,金闪闪突然拍着大腿开怀大笑起来,“果然啊,刘云舒,只要有你在,无论何时我都会感到很愉悦呢身为英灵竟然要毁掉圣杯,盖亚竟然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你,看来她对你很有信心呢”
“没有信心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完成那么多任务,还能在盖亚的放水下偷渡那么多东西进入英灵座”一提起这事,ruer就生气,直接拿起一个橘子丢向金闪闪,“前期战争不用你参加,你自己玩去,别捣乱”
接过橘子的金闪闪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暗地里打什么坏主意可就不一定了。
瞄到金闪闪一脸不可置否的表情,ruer暗自皱眉,金闪闪果然是个麻烦,自己应该想个办法,不要等真出事时追悔莫及。
再次将视线移到远坂时臣的身上,ruer急需他这个冬木市地头蛇的点头,“远坂时臣,考虑的怎么样了,毁掉大圣杯是阻止此世之恶降临的唯一方法了。”
“我明白了,我会协助你们的。”身为冬木市的管理者,考虑了许久的远坂时臣,最终为了全人类的安全做出了决断,“所以这次的圣杯战争”
“你就安心的给我治疗樱,其他的不同你管”打断了远坂时臣许诺,远坂葵一脸郑重的说道,“战争的事交给ruer就好了,不用你插手”
“哎”
“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ruer不失礼仪的对着远坂时臣笑了笑,“想起你那个让archer杀了assass的计谋,我就觉得你是个书本上的巨人,战场上的柯基。所以就像葵所说的那样,你还是安心治疗我的aster吧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
被自家老婆和总军师嫌弃的远坂时臣
根据已知条件,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参赛者已经分成两批进入了冬木市的范围内,暗处的一批是他们在宾馆知道的那两个人,明处的一批则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小圣杯以及他们的servant。
根据盖亚的情报,爱因兹贝伦家应该是saber组,aster是卫宫切嗣,servant则是古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
“既然是传说中忠诚正直、谦逊有礼、个性认真的骑士王,那他对于像caster这样的异端肯定无法容忍,所以想办法让这两个人相遇吧”
“好主意,这样就会有一个servant出局了”远坂葵跟ruer凑在一起探讨战情,而间桐雁夜则负责在附近端茶倒水。
正当两人讨论的正入神的时候,远坂时臣的徒弟言峰绮礼走了进来。
“那个师母”
“怎么了,绮礼”
“assass报告说,码头方向有异状,似乎有servant在交战。”
“确认是谁了吗”
“是saber和ncer,其他servant似乎也在赶往此处。”
“你是说rider组吗ruer你怎么看”远坂葵沉思了片刻,扭头转向ruer问道。
“现在不是问我怎么看的时候了,你快看看金闪闪是不是不见了”
“哎,好像确实是呢,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就知道,有事情出现的话,那小子绝对坐不住,哪里有热闹就去哪里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重点是他不是看热闹,而是想让别人看他”想起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超s搞事属性的ruer,一手捂脸忍不住叹息。
坐在一边的间桐雁夜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对着因为archer发愁的两人说道,“没关系的葵姐,我已经派berserker跟上去了,他会帮忙看着archer的”
“别做梦了,以金闪闪的脾气和实力,谁能看得住他,你又不是恩奇都”无奈的揉了揉额角,ruer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拴住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金闪闪了。
“那现在怎么办需要我用令咒将金闪闪召唤回来吗”远坂葵如是问。
“不行,那小子自尊高的异常,如果使用令咒让他就范,他估计会记恨你,说不定哪天就在背后捅你一刀,他可不会因为你是女性就手下留情。作为一名远古时期的王者,唯我独尊这点他贯彻的一向很彻底”
“ruer你有其他的主意吗”
“啧,算了,吉尔伽美什的房间在哪里”ruer头一撇,啧了一声问道。
不太明白ruer考虑的思路,不过远坂葵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因为是整个房子最大的卧室,所以时臣将那个房间留给了他。”
“好的,我明白了”ruer站起身将自己的手指按得噼啪响,半张脸陷入阴影里,阴森森的说道,“你现在给archer传话,就告诉他,如果他在五分钟之内还不回来,我就将他房间里的存货都捏个稀巴烂”
此言一出,一股西伯利亚寒流席卷了整个远坂大宅。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ruer的这句话,他们突然感到屋里非常冷。
总感觉ruer是要干什么大事一般
有一种想要为archer祈祷的冲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