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讲解的深入,宇智波族长逐渐皱起了眉头。他用余光扫视了一下会场,毫不意外的发现皱眉的不止他一人。
怎么说呢,立花清芷的构想其实非常有价值。
但男人觉得相比于构思,她更像是在总结描述一个真正存在的陌生世界。 可这个美好善良的世界却实在离忍者习惯的日常太远,而不少行为规章的背后逻辑甚至是与常理迥异如果不能平息下意识驳斥的本能,否定批评的想法便会坚定升起。
然而沉浸演说中的清丽少女似乎没有发现下面涌动的情绪。演讲并没有持续太久,述出结语后立花清芷便矜持的阖上了淡粉的唇。她扫视了一圈会议室中人员,圆而上挑的翠色杏眼盈满了谦虚的自满与期待夸奖的忐忑。
所以如果反而被批评的话,也会孩子气地赌气流泪吗
宇智波斑的目光在少女精致脸庞上一扫而过,居然莫名其妙滑过了一丝无稽的思绪。
明明是对任何忍者来说都堪称侮辱的嘲笑,他却无端觉得这猜测对少女来说意外合适。假若碧眼眼尾的晕红泪痕映染在白皙脸颊,委屈哭泣的少女是否会比如今飘渺的美貌还要动人呢
然而宇智波族长难得的走神被骤然出言打断
“赡养阵亡忍者的家人,是每族的应有之义”铿锵出言的是位约30岁的千手忍者,宇智波斑记得他叫千手藤井。年长的忍者走出队列,直接不赞同的驳斥千手清芷的提议“都是同族的家人,却只有工作才能得到赡养这也太刻薄了”
人群中传来细碎的赞同声。
宇智波们还带着初来乍到的警惕,忌惮着少女医师的身份并未怎么出声。但与清芷相处日久的千手族人就无此顾虑,直接坦率的表达心中不满。大概因为清芷需要被照顾的形象根深蒂固,这不满中甚至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教诲。
“当然我也明白清芷你的心肠是好的,但你说的什么战后抚恤也太没有道理战死后便给这么大笔钱,倒显得同伴像在买命一样”
少女显然并没有什么面对质疑的经验,不满的鼓起脸颊。可她一腔忿然的辩驳又没什么说服力“阵亡当然需要抚恤金啊不然不岂就是白死了吗至于补贴,每月指望那点生活费还不如让她们出去工作呢,这是双赢不仅减轻负担还解放生产力”
坚信自己是绝对正确又说服不了别人,反而更像小孩子的胡搅蛮缠了。清芷在众人反而宽容下来的目光中意识到这一点,她气怒的咬紧下唇不再说话。
局面逐渐难看起来,而千手柱间正适时出来圆场。
爽朗可靠的千手族长笑着安抚双方“抚恤还是补贴的事既然有争议那便之后再议。今天主要讨论学校部分,我认为可以就按照清芷的这个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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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论象牙塔软妹如何被战国枭雄摁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