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砰!轰!
死寂的星空,被轰隆声打破宁静。 s
皆因叶大少,自洪荒总部遁了出来,还领着无数洪荒强者,他搁前面跑,洪荒搁后面追,一边追一边打,所过星空,皆狼藉一片,不知有多少死寂星辰,因他们而崩碎。
叶大少速度依旧溜,甩洪荒一大截。
洪荒强者的火气,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总部被一人给捣了,说出去谁会信,谁敢信,也未想到叶辰会来捣他们指挥所,自一开始,就被打的措手不及,损失何等惨重,越是怒,他们追的便越凶,一个个如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不知何时,轰隆声才湮灭。
洪荒强者回了,不回不行啊!追着追着,就不见了叶辰踪影,虽是怒,却也无奈,比起叶辰,修复星天图最紧要。
他们走后未多久,叶辰便冒出了头,玩儿命的遁。
这厮的心情,颇是不错,洪荒总部一行,可谓大获全胜,毁了洪荒星天图,何等壮举,也是意义重大,意味着洪荒,在短时间内,再无法定位诸天在外逃亡的人,没有位置锁定,诸天修士的压力会少很多,更有希望活着回大楚。
莫名的,叶辰有想起了诛仙剑,真让人又恨又爱。
此番,若非诛仙剑,他也不会阴差阳错的撞见洪荒族总部,这般算来,诛仙剑可谓帮了他大忙,还得感谢它才是。
洪荒就尴尬了,都等着总部给位置呢
结果,听到的却是噩耗,谁会想到,自家总部被人给捣了,而且出手者,还是他们的老仇敌,大楚的第十皇。
他们尴尬,诸天修士则压力骤减。
这些时日,他们无论逃到哪,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洪荒围了,可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洪荒的围杀,显的没那般凶猛了,一个个都好似成了无头苍蝇,在星空中铺天盖地的找人,而且还找不着,头脑灵光者,都不难猜出端倪。
速回大楚!
天玄门中,伏崖传出了话语,先前因叶辰被诛仙剑偷袭,致使他留下的分身崩灭,身为天玄门为数不多的准帝之一,伏崖很自觉的下了命令,不能再外待了,需尽快回来。
围攻诸天门!
与此同时,洪荒总部也下了命令,不再追杀在外的诸天人,找也找不着,既是找不着,便也不找了,直接围攻大楚,一是时机到了,二是对叶辰的恨,已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必须将大楚打下来,踏平诸天门,以消心头之恨。
于是乎,先天轰轰隆隆的星空,平寂了不少。
俯瞰虚无,星空各处的洪荒大军,如一条条溪流,都向一片星空汇聚而去,而那片星空,则是大楚所在的星空。
在外的诸天修士,亦未闲着,没了追杀,便各自祭了域门,需在洪荒围攻大楚前赶回去,以镇守诸天门。
嗡!嗡!嗡!
诸天与洪荒之帝器,也得到了召唤,一方回归大楚镇守,一方杀向大楚攻伐,至于黑洞中的六尊洪荒帝器,却未出来,正如叶辰所说,只有特定时间内,它们才有能力出来。
没了轰隆,不代表大战休止,双方独有的默契:更惨烈的大战,即将到来,而大楚诸天门,则是战火的开端。
这边,叶辰也进了域门,踏上了归途。
他这诸天的最高统帅,还真殚精竭虑,前后几番的捣乱,的确帮了诸天大忙,若非如此,星空大战必会更惨烈。
域门通道中,他之神色,不怎么好看。
此番,他虽解了暂时的危机,却促使更大的危机提前到来,大楚必定被围,被洪荒攻破,也仅时间的问题。
所以说,留给大楚的时间,并不多了,到了某个时间临界点,大楚会步幽冥大陆的后尘,全军覆没也并非不可能的,便如昔年天魔入侵,当时有多惨,不久后便会有多惨。
无奈,他又内视了丹海,望向太初神火。
他并无言语,就那般希冀的看着,期望这排名第二的火焰,能与仙火融合,那会是他封位准帝的契机。
可惜,太初神火一如既往的高傲,对于他那希冀的目光,置若未闻,至今都不愿归顺,好似也没想着归顺。
嗯
未及叹息,叶辰便猛地皱眉。
轰!
下一瞬,域门通道崩裂,来自外部攻击,或者说,是有人锁定了域门通道,极为精准的攻伐,破了他的域门。
没有多想,叶辰瞬身遁出。
铮!
未等他站稳脚跟,也未等他去看攻击者是谁,便先闻剑鸣声,一剑迎面刺来,剑尖距他眉心,也不过三两寸,泛着幽芒,携有毁灭杀机,还未被刺中,眉心已裂开,金血流溢。
叶辰脸色惨白,灵魂也随之战栗,此乃绝杀一剑。
他自不敢停留,飞速后遁,哪怕一个恻隐,便可能被洞穿头颅,针对元神真身的绝灭,一瞬足要了他的命。
至此,他才看清袭击者是谁,自属洪荒,乃魁拔族的强者,货真价实的巅峰境准帝,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巅峰准帝,论战力,绝不属九皇中任何一皇,他之绝杀,霸绝古今。
“你逃不了。”魁拔准帝一语,冰冷枯寂,载有无上的魔力,饶是叶辰听了,都忍不住心神恍惚,他的眸,死寂幽深,演化着寂灭道则,诸多可怕异象幻化,让人不敢直视。
叶辰不语,也不敢说话,连呼吸都屏住了,通体烈焰燃烧,将后遁的速度,提升至最巅峰,可不能被秒了。
噗!
终究,鲜血还是飞溅了。
但,叶辰被洞穿的,并非头颅,而是肩膀,只因在那一瞬,施了太虚挪移,避过了绝杀要害,不然,早已上黄泉。
砰!
千丈外,他定身了,一脚踩塌了一片星空,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形,未等说话,一口鲜血喷了出去,避过了要害不假,却被杀机所伤,伤口萦绕的幽芒,极尽化解他精气。
“叶辰,真小看你了。”魁拔准帝幽笑,提着沾血杀剑,一步步走来,枯寂的眸,泛着森光,身体时而虚幻时而凝实,如似一只幽灵,每一步,都踩在了道蕴上,极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