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又喊。
杨滛瞪着他“我说了不许喊。”
张煜贴上来,将蹲在地上的他压倒,如一只摇尾巴的狗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老婆给我解绑好不好”
杨滛忍着怒气去给他解绑。未想,张煜的手却躲了开。他笑吟吟的把手腕递到他嘴边,哑声道“哥哥绑的太紧了,得用牙齿咬开。”
“”你爱解不解。
杨滛动了动身子就爬起来,但身子却早已被张煜温柔的锁住了,不能动弹。那家伙压在他胸口上,表情还有些得意“杨哥哥你再不解开是要出大事的。”
“怎么”杨滛冷声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打你我怎么舍得。”张煜贴近,在他耳边做小动作,弄得他痒得直缩脖子“想干你。夜不能寐。”
杨滛脸有些发热。
张煜又说“哥哥不也一样。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每晚喊得是谁得名字”现在想起,他就激动得血液沸腾“是我的。在哥哥唇齿间溢出的名字。真好听。”
杨滛有些心虚“你还在我房间里按监控了”
张煜嘻嘻一笑“起初是担心哥哥一个人住,会有什么健康问题,需要人照顾。可我没想到,哥哥比我想象的要这么我好想把录下来的视频给你看。哥哥就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爱了。”
“狗东西”杨滛一巴掌打了下去。
张煜脸被打麻了半边,眉尾挑了挑,似乎有些怒意了。杨滛还想打第二把掌,张煜却忽然压下,狠狠的吻住了他,掠夺着他的呼吸和仅剩的一些力气。
起起伏伏之际,杨滛几次都感觉自己要死了。在他耳边散落的是破碎的领带,张煜自己大力爆开的。泪眼朦胧的视线里,整面墙都在扭曲,杨滛知道自己又快要失去意识了。
在晕过去之前,还能清晰的听到有个浑厚的低音在他耳边愉悦的喘息了一声,许久,笑着说了一个字“汪。”
再醒来的时候,他是躺在自己房间里。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满墙的熊布偶,熊布偶睁着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有些渗人。
但杨滛没注意,他已经习惯了。
这些熊陪伴他的时间有两年之久。
是他在黑夜里唯一的一丝寄托。
自己的身体是半的,满身的红印子在提醒着他之前遭遇了什么。但没那么惨,下伸还是安全的。张煜没做到最后一步,自己就晕过去了。
野兽是不会吃死掉的猎物。
那畜生一定气死了。
杨滛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确没有什么破身的痕迹,他更愉悦了。这小畜生,他一定得反弄死他心里才舒坦。
“滴滴。”手机响了一下。
杨滛拿起来,是一个名为z的匿名网友发过来的。他发了很多条,似乎一天没见到他,非常担心的样子,都是问去哪了,为什么不回信息。
这是杨滛在匿名网站上认识的一个男性朋友。一个非常成熟的男人,很绅士,也很有魅力,所以他跟他聊得很来。房间玻璃柜里的布偶熊都是他送的。
所以他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熊先生。”
熊先生算是能最亲密接触他的人了。因为是匿名网友关系,他什么都会和熊先生说一说,熊先生资历很老,偶尔也会跟他请教一些不懂的问题。
“抱歉,我今天被狗扑了。”
杨滛回过去。
对方很久才回“什么狗咬伤你没”
杨滛回过去“家狗。没咬成。”
熊先生“记得打狂犬疫苗。”
杨滛“这样不根治。我想把它打死,然后煮了吃了。它太让我生气了。”
熊先生发来笑脸“我不介意你这么做。畜生是不懂事的,不要与它计较。养了那么久,你一定很爱它,你打它一顿,它自然就乖了。”
杨滛“打了,没用。打了也会咬我。”
熊先生“我家里也有养狗。不如我教教你怎么去它”
杨滛停顿一下,问“你养狗了什么狗”
对方也停顿了一下,说“大概是条不怎么温顺的狗。对我是这样,但别人很友好。”
杨滛“看来你和我一样,很烦恼。”
熊先生“知道现在是几月么”
杨滛“三月。”
熊先生“春季。”
杨滛“什么说法”
熊先生“狗的发情期。”
杨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