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烨以为江津在说胡话,却不知是真话。
“我哪有说胡话亲人不亲,友人不友,我只是个外来者”江津迷迷瞪瞪道,“宝宝心里苦,呜呜”
平日里油嘴滑舌,看似天塌不怕,谁知心里是个寂寥的,寒烨心里这般想。
“那我呢”
“你”江津哼哼傻笑,道,“你就是一根大腿,让我抱的大腿而已。”
言罢扑一下过去,死死拽着寒烨的裤子,抱着他的大腿,又道“像这般抱。”
翌日,窗外已有鸟鸣,叽叽喳喳将睡得酣甜的江津吵醒,半睡半醒的江津赖着不愿起身。
好暖和,似是趴在一块暖玉之上。
无怪睡得如此舒坦。
只是这好端端的一块暖玉,为何偏偏多了两颗玉粒,真是疙人,将它们抠去了才好。
于是迷迷糊糊间,手指开始行动,使劲抠那玉粒
想不到还挺有弹性,再使劲些。
这时,一双温厚的手掌探过来,握住了他的双手,一道熟悉的低沉声线“莫要再使劲了,我也是肉长的。”
嗯这玉石成精了,还能说话。
好似有些不对
江津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光着上身,正趴在一厚实的胸膛上。
显然是男人的。
“暖玉”乃是胸膛,那一对“玉粒”岂不是
他竟然在抠
江津瞬间睡意全无,欲要起身,却被那臂膀揽着,抬头一瞧,正好撞上寒烨那张脸
脸庞棱角分明,有些遭乱的头发,还闭着眼,道“天还早,再睡一会。”
江津火冒三丈,挣脱寒烨的束缚,起身破口大骂道“狗泰迪”
劳资是个男人啊男的都不放过。
气不过再一脚踹过去,却被寒烨抓住反手一撂,再次倒进了床窝里。
“贤弟,你冷静些,听我解释。”寒烨压着江津,脸对脸道,“不是你想的那般。”
解释归解释,你压着我是为何
此时,江津发现二人都还穿着亵裤,冷静了一些,道“你先起身,放我出来。”
两条汉子便如此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开始了对话。
“昨夜贤弟你喝多了”寒烨率先道。
“”喝多了就能睡一张床上江津问道,“你我怎躺在了一张床上”
“你我是兄弟,躺在一张床上,有何不可”寒烨风轻云淡道,“兄弟之间,莫说是躺一张床上,就是穿一条裤子,也无需大惊小怪罢。”
江津“”又问,“那我俩皆光着上身,如何说”
“你都忘啦昨夜贤弟你口吐污水,衣物都被”
“停停停,我晓得了。”喝多了会吐,江津是认的。
他最受不了的,为何他会趴在寒烨的怀里睡得那么甜。
偏偏寒烨这时道“贤弟你还说我是你的大腿,死死抱住我从大腿抱到了胸膛道自己无人疼爱,我安抚了许久,你方睡下。”
江津“”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大哥你别误会,我真不是那种人。
“贤弟,其实我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