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得让他自甘下贱任他踩踏
就算,他丢的起这个脸。他们侯府,也丢不起
眼看着,对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韩越没再自讨没趣,拉了一张长脸,就准备转身离开。
不就官阶比他大一阶么
有啥了不得的了
“萧瑾是我的幼弟,还请韩编修以姓氏相称。”
萧珏目间的浓眉冷气浓浓,吐出的词句也是坚硬寒凉。
韩越本就不是好脾气的,惯会伪装的脸也出现了裂痕。
想他明瑞侯府嫡次子,去哪被人无端甩脸子过
这个镇国公的嫡长子真是好的很
就别说他还没请封世子呢
就算请封了,他还没袭爵呢
竟然就敢如此猖狂
韩越此时也没打算再忍下去了。
俯下身子,手掌撑在他铺满典史的几案上,温柔浅笑道“可是阿瑾就是喜欢我这么叫他呢”
“难不成,这种小事也归大人管”
晚饭过后,府里依旧热闹非常
萧瑾吹熄了灯火,便准备上榻了。
前世,他还好奇萧珏这样的人会看上什么样的女子。
当然,也是为了捣乱
凡是与他说过话的女子,没有一个没被她吓唬过。
秉着与他作对的原则。
她从不放弃任何一丝一毫的机会
想到这些,萧瑾用力将被子拉过头顶。
她前世,是脑袋被驴子踢了么
他若是娶亲了
还能多一个软处不是
不过,后来没捣乱,他这亲不也照旧没娶成
而且,一耽搁就耽搁了好多年。
当年,同窗的好友都一手抱两的时候。
他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难不成他真的有问题
就在萧瑾一个劲回忆的时候。
帷幔外现出一团黑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是谁”
半响依旧无人应答,回应她的只有檐角,屋沿下雨水晕开的声音
悬瓶悬挂于壁,泛着幽幽白光。
绿柳周垂于外,发出沙沙碎响。
萧瑾的脑袋里不由想起最近京城里有名的盗匪案。
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萧瑾小心翼翼的往后挪动着身子,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随后,抓起瓷枕横亘于胸前。
正当她扯开嘴角,准备大声呼救的时候。
一张苍劲的大掌密密实实捂住了她的嘴
同时,一道寒凉的声音传入耳内。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