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和章泽文师徒忙着把这两条路的路灯都拆下来检修, 目前并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也没有检测工具,只能用这一种办法了。
古如月把自己做的照明符高挂起来, 这一条路就被照亮了。
路面上摆满了拆下来的路灯各部位, 古如月好奇地一样样检查过去,灯泡部位和灯头连接部位跟台灯的是一样,它的特别是在它的灯柱的底部。
底部刻有的纹路,起初她以为每一根都是一样的, 可是在检查过后, 她觉得自己错了。
每一根路灯杆的底部的纹路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功能, 比如互相感应、遥控什么的。
古如月一旦沉浸入研究,就很难察觉到外界的动静,章泽文也是类似的状态, 张东平有些无奈,以前是给师父一个人带饭,现在是给两个人带饭。
好在他们两人都不是挑食的人,要不然他每天就要为打饭而头疼了。
古如月章泽文研究了两天都没研究出这一些路灯之间的联系,于是他们决定打一个申请, 把现在完好的一条少有人走的路灯给拆了研究。
章泽天很肯定,上头的人肯定会同意的, 因为如果不让他研究, 找不出应对方法,以后其他路的路灯再坏了,麻烦就多了。
两人特地选在其他人都休息的夜里, 把那一条路灯拆了。
他们想好了,只要弄明白了构造,画好了图,再装回去,完全不影响大家隔天活动。
拆开另一条完好的线路的路灯,古如月和章泽天研究了大半个晚上,总算是找出问题来了。
于是接下去维修的主力变成了古如月,章泽文就给古如月打下手。
两人携手合作,修复的速度比他们预计的还要快,时针指向五的时候,他们终于把路灯修好了。
看着亮起来的灯光,一老一少相视而笑。
忙完了这个活,古如月就回去补眠,一睡就睡到了傍晚,她好像做了不少的梦,可惜的是醒来都忘了。
古如月填了下肚子就去了阅览室,照例找里头的资料看。
其实这里头还有许多的资料并未经过翻译,都是古城的文字。
古如月看不懂,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在一页的末尾看到了一个符号。
古如月之所以对哪个符号那么敏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那一个符号她在符篆基础大全里头看到过。
古如月暗暗地把这一本书记下来,准备打听下谁会这一种文字,请对方帮忙翻译一下。
然而她问了不少人,也不知道是没人知道,还是说这事不能提。
在章泽文逐渐掌握了符篆的大部分符纹线条后,古如月又把他的工具处理了一下,现在他修理起灯具来,速度也能达到古如月的一半了。
古如月想,她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一半了吧,她想申请回到地面上。
然而还没等她的申请写好,古如月就接到新的消息,被借调往另一个部门。
古如月并不知道在哪里,但来接她的人要求她收拾行李,她就知道要离开这古城了。
她想到那一本还没翻译出来的书,就请章泽文帮忙留意一下,如果可能的话,请人翻译一下,她有机会时会回来看的。
章泽文现在已经会画清水符了,正在尝试画平安符,对于古如月的请求完全没有拒绝。
跟古如月教自己的知识相比,他帮的这一点小忙算什么。
古如月跟着来接自己的人走,她还有一点兴奋,终于可回到地面上了吗
她的要求不高,只要能时时到地面晃晃就行。
然而随着走的路越来越黑,没有路灯,全靠前面的人打的手电筒灯光,古如月有点慌,“我们不是回到地面上去吗”
“不是。”拿着手电筒人说道,“古同志,前方请低头,一面撞到头。”
古如月跟着进入一个通道,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墙壁,冰冰凉凉的感觉,是金属
他们猫着腰不知道走了多久,古如月觉得自己的腰酸得不行,还想抱怨几句,就见她前面的人直起了身子。
古如月走出来,就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滴到自己的头上,同时一股夹杂着水汽的凉风扑面而来。
手电筒的灯光在这样的空间里一下子变得有一点虚,古如月敏锐地感觉到他们所在的地方很空旷。
她从自己的包里把那一块刻有照明符的不知名材料拿出来,一照亮周围的范围,惊讶地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我们是在沙漠的地下暗河吗”古如月还以为这一种只存在于中呢。
“是的。”为首的人找到他们系在这的小船,“上船,不过你得先把你手中的照明东西关掉。”
手电筒的光线有一些昏暗,被固定在船头,扫过水面,昏昏暗暗的,根本就看不大清楚。
但是很快的,古如月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用更亮一点的灯了,河面上在灯光找过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头大、嘴巴锋利、身子小的鱼类。
这种鱼类的破坏性应该挺强的,护送自己的两位同志虽然划着船,但从他们紧绷的身体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非常的紧张。
古如月没有说话,默默地摸出了一张防护符贴在小船的内侧。
她猜测这种暗河中的怪鱼破坏力应该不小,否则这两人不会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