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疑的想法我回答“邪恶的可以吃,不邪恶的赶走吧。”我这样说,但我并没得到回答。
我说“我没有叫你,再说她耳朵发炎都快被堵死了,我在你旁边大声说话她都听不见,何况离这么远,还有水声,一定是你幻听了。”我对她的理论嗤之以鼻,觉得那就是她自己的胡思乱想。
三天后,我早把这个梦忘了。早上我去厕所时,放在睡衣兜里的手机不知道怎么滑落下来,先是落到我腿上,又弹落到地上。
从最高处到地面,也不到二尺高,何况中间还经过两次垫,落到地上时应该是轻轻的,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冲劲,但当我拿起手机时,我立即不淡定了,手机钢花膜居然碎了,那碎裂的纹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翻了个白眼给她。撞客在东北也叫冲着,是指被什么邪祟的东西附身了。
我这人啥都信,就是不信邪,啥邪能附我身啊真能扯。我说“我没有叫你,再说她耳朵发炎都快被堵死了,我在你旁边大声说话她都听不见,何况离这么远,还有水声,一定是你幻听了。”自此,再也没有三花头妹子的形象主动出现在我意识里,那些不正常的念头也消失了。
反倒是灰白色的帅哥,虽然依然看不到形象,从此在梦外也有意识勾通了。
他似乎对我父亲家里很不满,一天他在我意识里说“真脏乱。”结果却弄了个
“上天规定,不能说”,这也太偷懒,太没水平了。亏我还是写小说的呢。
我“怎么联系”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个邪恶的三花头妹子到底是不是我人格分裂想像出来的,但既然她在说话,那我就找她理论好了,就算她是我人格分裂幻想出来的产物,恶念这么多,我也要把她除掉
我刚说完,拿在手里的手机屏竟然自动长好了。我也就在这时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