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不能换个地方房间这么多不能开一个”
“不能。”
外边踹了一脚门走了,薄匙头回来看着余橙。
余橙冷冷地嗤一声,“你这是私开阁楼,我不尿你不让我走”
“嗯。汪导那儿我去说。你不当着我的面把这泡尿尿出来,今晚就当是昨天的加练。”说完顿了顿,“我就陪你住在这儿。”
余橙直接走到马桶单间里,进去坐着锁上了门。
谁怕谁啊。
半个小时过去了,中间又来了两拨拍门要上厕所的,一拨是泰国工作人员,泰语又夹杂蹩脚的“哈喽”“你好”,薄乘担“i bought this toilet. ”怕对方听不懂,中文补充,“我是老板,这个厕所现在不开放。”
余橙无语,你有本事说泰文。
第二拨是刚才那小伙子带来的剧组的演员,外面能听见他们在讨论,“里面是谁啊”、“不知道肯定是咱们的人。”“妈的其他楼层厕所在清理,就这个还给堵了。”“剧组没钱,就给我们几个四人间,不出来上是等死,出来照样憋死。”“谁让你们刚才去夜市喝那么多,吐得吐闹得闹。”“不行老子就要在这儿上!”
这伙人又是踹门又是撬锁,有人拿银行卡在门缝里别来别去,过了一会儿民宿的泰国小妹过来说,“your boss in……our boss in……”
“boss,哪个boss”
薄常骸案魑蝗ネ饷娌莸乩锬虬桑回来我给你们报销憋尿费。”
林鹏的声音响起,“是薄总!咱们撤把撤吧……草这个赵林洲锁了卫生间的门在里边儿洗,他洗我尿又不耽误真尼玛……”
余橙在里面刷微博都刷了快四十分钟了,眼看着汪导的阁楼时间快到了,这么耗下去汪导对他得多失望。
他开了门出来,薄尘妥在洗手台上,水哗啦啦在旁边流。他居然在玩水!
水声给他开着,余橙心理负担还小一点。看薄匙在那上面,也看不清自己,背对着他,把裤子慢吞吞又极不情愿地解开,心想着反正看不见,闭上眼睛酝酿尿。
结果刚尿出来,对面的流水声戛然而止。
余橙受刺激睁眼,偏头一看,薄彻然就在他旁边站着,微笑,“还有什么是你故意不让我知道的”
“我.草!”余橙一手提裤子一手就想揍他,但是还是那句话,谁臂长谁才是大爷,薄持坏ナ致ㄗ潘的脑袋,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余橙带着极度的羞耻感进了阁楼。他进来的时候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燥热的程度和火里的蜂窝煤差不多。这之后他根本一眼都不想看薄常内心绝对是恨上他了。
你要是不爱一个人,就不能理解被他玩弄的这种恨意。那句话是特别对的。摧毁一个人的自尊就能得到他的全部,余橙充分理解了什么叫“又爱又恨”,那是比暗恋还要撕扯自己的感觉,会让自己比以往更加依赖他,更加不想让他远离自己的视线,更想亲近他,拥有他,也更想让他亲近自己。
在爱人面前,丢掉羞耻,你就重生了。
简称他实在抑制不住地想上他。
阁楼里,薄2.0把皮带脱了攥在手里。这就相当于之前是穿着西装的翘臀美国队长,现在是手持盾牌准备战斗的翘臀美国队长,看你喜欢哪一个吧。
助导和导演坐在摄像头前面,看他们的表现。
助导在笔记本上做他们表现的记录,一边记一边说,“今天代入角色性格后,比昨天放开多了。”
汪导抱着臂靠着椅子沉吟,“嗯……其实戏剧本来也是现在心理治疗的一个方式,让你做别人,比做自己要轻松一点儿。”
助理导演一边看余橙在那里狡猾地挑衅,嘴里无所不用脏句,薄吃蚱灯抵迕迹抽皮带把他隔开。
“他俩这个维度的表现已经很默契了,明天还要再加的维度吗”
汪导捏了捏眉,神情明显和助理导演那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思不一样。他偏了偏头,看到助导就和看娱乐记者的偷拍视频一样起劲。
“不用了,慢慢把性格加复杂,再加上背景就行了。”
助理导演看到激动处,傻呵呵直笑,结果一回头看到汪导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