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叶接到人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给掳回了家里,在电梯里时,碰到了一对老夫妻,程宗叶的毛手毛脚也安分了不少,搂着凌意并不过分动作。
“小伙子,还是这个姑娘跟你般配啊。”老妇人和蔼说话,一直望着凌意。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倒让人有了几分瞎想的空间。她笑着回应妇人,电梯层到时,程宗叶跟老夫妻打了声招呼搂着她往家里走。
刚走出视线范围内,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动作,凌意想起先前那话,推拒着胸前的手。
“还是这个姑娘般配,看来你没少带人回来过是吧”凌意抵着门背,将他隔开。
已经三天没见了,程宗叶并不想为了那句话做什么过多的解释,掩饰的做法是解释,但如若不说些什么,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我忘带钥匙了,你那把带了吗”
程宗叶是不会交钥匙的人,当初给她钥匙时,还是另去新配的一把。她咬嘴轻扯,他就知道她不追究了,赶紧哄着她开门。
门一开,她就遭了,程宗叶搂着她吻了一通,温存够了,才抱她往楼上走。
“我们还没吃饭呢”凌意抱着他脖子,潮'红漫在脸上。
“你不用动的,我来。”他一步两台阶上楼。
“什么鬼呀!”
“做完再吃,我想你想得要命…”
被扔在床上时,凌意看着他脱衣服,他倒完全不害臊,脱了个精光准备去洗澡。坦诚面对的次数不多,她很拘谨,推了程宗叶她跑进了卫生间。
凌意湿着头发,看程宗叶居高临下的给她吹发丝,刚刚在浴室里,她搂着程宗叶真真切切体会就一把什么叫做飘飘欲仙。她从未想过从性上能得到什么快乐,就像那些嫂子们谈笑这种话题时,她也多半没有什么乐趣,可是从程宗叶那里,她切身体会到性带给人的满足,不同于任何一件事,这种事两个人在一起做时,竟会这么美好。
发丝吹干后,程宗叶窝在她颈项亲了许久。面前的姑娘穿着他的大t恤,内里一件衣服都没有,躯体的轮廓感在温暖的灯光下教人沉醉。
他捏了一把,“床上再来一次吧。”
凌意甩开胸前和锁骨上的手,回身看了眼床,“我饿了,我不想在床上。”
是的,她现在连睡都不想睡在那张床上。程宗叶多机灵一个人,从她的话中就能知道她在意什么。
“那就榻榻米上。”他直接揽了人上了榻榻米。
空调的温度很高,高到裸'露的肌肤在接触空气时,除了满满的暖和之意,并感不到一丝冰凉。
她身后垫了一个靠枕,细细的腰肢靠在软塌之上,蓬松的长发像海藻铺满了白色毛毯。洗过澡后,人会更加的清爽,身体也会舒展放松,但此刻凌意只能感受到紧绷。
意乱之时,她扣着他肩头问他,“下,下雪了吗”
他俯身将人拦腰抱起,背靠着他坐在身前。
他胳膊很长,窗帘被拉了一条缝,从缝隙往外看,凌意迷蒙的双眼终于渐渐清晰。
一朵朵雪花飘荡在窗外夜空中,它们很轻很多很密,随着风倾斜而落,玻璃窗前的窗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花。
“想看雪花”他闷哼亲她耳垂。
怀里人点点头,就被两掌撑在玻璃窗前支撑,玻璃的冰和手心的汗,形成了化学反应,一层层雾气蔓延开来时,凌意才知道那不止有手心的温度,也有她口中的温度。
“轻点…”
身后的这个姿势更加让人没了节制,窗外的雪花还在落,身前的姑娘持续重喘求饶,他竟一点也不想让她脱离快乐,狠了心的弄她。
窗前的雪花越来越模糊,倒影的两幅躯体像围了一团火,将窗外的雪熔化成一滩暖水送进胸腔。她叫的很累很乏,却还是在他的步步紧逼下抖的不成样。
她无力道,“看不见雪了。”
“明早带你出去看。”
夜里,凌意和程宗叶睡在了榻榻米上。享受型主义者,连榻榻米都柔软到能当床使用,凌意裹在程宗叶心怀用手指画圈,明明很累,却一点也不想早睡。
“你再弄,我会以后你欲求不满还想要。”
“你怎么这方面精力那么好也是,你都情场老手了,想来,我也算捡了个宝。”凌意故意说道,屁股一扭背着他睡。
“你少挤兑我了,我怕的要命,既然你这么说了,可一定得把我当宝啊,反正我是赖上你了,甩都甩不开。”程宗叶抱紧她,额头贴着后颈,她那里瘦的明显,骨头都能咯着额头。
凌意笑了声,闭着眼睛问他,“你喜欢吃甜品吗”
“我喜欢吃奶。”他在黑暗里抓了一把。
“问你正经的呢,别耍流氓!”
“不爱吃,甜品都是女孩子吃的,你想吃那我明天给你在所有甜品店里都办张卡,你吃个够。”
“算了,不用了。你别抓了,我有点疼,好像例假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