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心跳快得不像话,她紧张得要命,渐渐地呼吸有些困难了。她摆了一下头,躲开他。
这一吻就这样突然地结束。林初宴恋恋不舍地捧着她的脸,指尖在她肌肤上轻轻地划动,一下一下,温柔又缓慢,像安抚,也像引诱。
黑暗中,向暖背靠着树干平复呼吸,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该、该回去了。”
两人便从树后走出来。
向暖才发觉自己腿都软了。
原来接吻这么耗费体力。
重新走到路灯下的向暖有点心虚,不敢看路人的目光。
林初宴低头看她,“脸这么红”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低哑。
向暖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她揉了揉脸,强行解释“是因为刚才酒喝太多了。”
他牵着唇角,长长地“哦”了一声。
向暖被这意味深长的一声“哦”弄得羞赧了,快走了两步。
他紧跟上来,要牵她的手。
她躲开他,“走开,禽兽。”
林初宴笑出声。笑声低低的,分外悦耳。“这就禽兽了”他说,“还有更”
向暖连忙打断他“你不许说啊”
林初宴老实闭嘴,心里想,我不说,我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