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没有睡着,自然能听到元秋白回来时开门的动静,但是花俞没想到元秋白会蹲在自己床边。她蹲在自己床边干什么找东西
忽然额头上传来湿热的气息,花俞的眼睫毛也就跟着抖了抖;是元秋白的手掌心,轻轻的覆盖到了她的额头上。
湿热的温度在自己额头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便离开,花俞听到元秋白很轻的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反应过来哦,是要看自己退烧没有。
这家伙也太婆婆妈妈了吧
花俞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自从发现自己身体不舒服之后,元秋白摸了自己额头几次了少说有五次吧
本以为摸完额头就完了,结果数秒之后,她的胳膊忽然被元秋白抬了起来。
合拢的十指被温和的掰开,随即是清凉又柔软的东西落到掌心,被逐渐抹开花俞懒得装了,睁开眼睛,看见元秋白正半跪在床边给她的手心涂药膏。花俞挑眉,动了动食指“你在干什么”
元秋白没抬头,细心的把药膏涂抹均匀“上药,前辈你手心真的不痛吗”
花俞干脆坐起来,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坐着,“当然不痛,你以为我是你吗”
不痛才怪早知道那破手套屁用没有,我就应该换一双。
元秋白看破不说破,摇摇头,笑容无奈。她正要说些什么,忽然花俞身后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花俞姐,你还没有睡啊”
花俞“没,你怎么还不睡”
她把手从元秋白手里抽出来,皱眉转身看着张枝筱“都几点了”
张枝筱咽了咽口水,忽然间有一种自己回到了高中时期,面对查寝老师的心情。她干笑道“这不是还,还早嘛。”
“是挺早,再熬一熬就可以直接去吃早饭了。”花俞嗤笑一声,转回去,拉起被子盖过头顶“关灯,开着灯影响我睡觉”
张枝筱欲哭无泪,在心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心想我就不该插那个嘴看我这嘴贱的
元秋白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顺手还把灯也关了。
第二天花俞起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元秋白也醒了,正在浴室里刷牙,脸上还带点没醒明白的迷糊。
这家伙起得还挺早,至少比那个小屁孩强多了。
看了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张枝筱,花俞再看元秋白那张睡眼朦胧的脸,都觉得顺眼了许多。她走过去拿了自己的牙刷挤上牙膏,站在元秋白隔壁刷牙;元秋白吐了嘴里的泡泡,和她打招呼“早啊前辈今天有没有感觉好点了”
“已经没事了。”
花俞风轻云淡的转过头刷牙,眼角余光忍不住瞥了眼对方的牙膏草莓味儿难怪,我就说什么味道那么甜。
呸都多大的人还刷草莓味儿的牙膏,刚刚幼稚园毕业吗
她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恶狠狠的刷牙,手上力道没掌握好,一下子戳到了牙肉。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花俞忙不迭的呸呸呸往外吐泡沫。外面的元秋白听到动静,探出一颗脑袋关切的问“前辈,你没事吧”
花俞呲着牙,“没事,牙刷漏电了。”
元秋白一愣“漏电了”
会漏电的电动牙刷这得质量多不过关啊
花俞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谎话实在有点不可信。她揉着自己的腮帮子,含含糊糊道“这是我很久以前的牙刷忘记扔了,走的时候不小心又拿错了。估计是太久没用,所以漏电。”
说完,花俞转手把这支刚入手还不到半个月的新牙刷给扔进了垃圾桶,坐实了它“旧牙刷”的身份。
元秋白不疑有他,热心的给花俞提建议“我这有备用的,前辈你要不要先用我的”
花俞挑眉,随即矜持的点了点头“可以。”
等花俞洗漱完毕,两人一起下楼。
昨天晚上还剩下许多饭,元秋白顺势把它们一锅端了蛋炒饭。
“味道怎么样”
眼见花俞吃了一口蛋炒饭,元秋白连忙追问。花俞慢条斯理的把嘴巴里的饭咽干净,道“还行吧,勉勉强强及格。”
元秋白本来就没有指望花俞能怎么夸她,花俞能说她及格,她都有点喜出望外。
大厅旁边的楼梯是连着楼上的宿舍的,两人还没有吃完饭,就听见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花俞不用抬头都知道肯定是张枝筱这个小屁孩张枝筱打着哈欠,一条胳膊撑在栏杆上,从二楼转角的栏杆缝隙间探出头问“秋秋姐,花俞姐,垃圾桶里的新牙刷是你们谁的啊那款牙刷不是上个月才出的吗我看底下的塑封都没有拆完,怎么就扔了啊”
元秋白“上个月新款”
花俞“那肯定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么紧跟潮流的人,一般这种新款我都要第二年才入手的。”
说完,她面不改色的往嘴里又塞了一口蛋炒饭,点头称赞“嗯,这个炒饭好香。”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没想到吧骄傲叉腰
我发现我最近的更新,可太猛了,明天康康能不能继续双更如果我还有肝的话
还有,你们心心念念的那管药膏,现在终于拥有姓名啦我看你们整天在念叨它,我想把它忘了都难啊。
最后搞个小剧场
张枝筱我发现
花俞闭嘴你什么都没有发现再逼逼就鲨了你
张枝筱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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