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醒只保持到昨晚从主演见面酒席离开后,他记得自己喝的有点多,这部电影的导演对他有教导之恩,他是下降身价接的戏,对导演敬的酒几乎是每一杯都喝下了肚。但他的酒量一直以来都很好,喝多少会醉他很清楚,也把控着尺度,绝不会出现喝多了的情况。
然而他确实是出了饭店就陷入断片状态只有可能是被人设计了,他的酒里不干净。
不可能是导演,也不会是制片,这两位都和他合作过多次,没有理由会害他,那么就是酒桌上的其他演员干的。
被裴璋丢尽角落的身体记忆逐渐回笼,仿佛电影回放般在他脑海里通通放映了一遍
方斐
裴璋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很淡,进组没有接触,酒桌上也一言不发到近乎自闭,如果不是身为女主角,裴璋连她的脸都很难记住。
裴璋常年接受优异的教育资源,父母也是内涵与外慧并重的人杰,导致他气质中散发的自信和从容是普通人穷尽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就算是面对着足以摧毁他名声的事故,他也能在极短的失神过后迅速冷静下来。
他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让对方把这个酒店所有记录到他身影的监控都销毁,并且找人来他所在的房间检查有无监听监视设备。他又给助理下了命令,让人过来把房间里他会接触到的一切物件都拿走烧毁。
助理和经纪人很快赶到,带来的专业人士也迅速就位,在房间里展开周密地检查,很快就在正对大床的电视柜里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华禾的金牌经纪人李友玲脸色铁青,问裴璋“怎么回事你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是被设计了吗”
裴璋把玩着那个摄像头,只说了一个字“查。”
助理阿扁手脚利索,三两下拆了被套,往地上一扔,看着床上的痕迹,有些脸红,小声嘟囔“真没想到裴哥表面是个禁欲系,抄起家伙来这么生猛还有血呢”
被裴璋听见了,“血”
他下床的时候被子没有全部掀开,没看见另一半床上的血迹,他扫了一眼就僵住了,顿时意识到,昨夜那一刻的阻隔不是幻觉。
裴璋“”
“你想干什么”方斐先开了口,“昨夜是个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我不会拿来要挟你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
最先表态的居然是方斐。
裴璋听完她说的话,眉头一挑,反问道,“你确定是个意外”
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方斐会在看见的第一时间就开口提要求,他已经做足了被咬下一块肉的准备。
“确定。”方斐笃定地说,“不管对你还是对我来说,都是个意外,至少在我这里,我不想它发生。”
裴璋从口袋里拿出一粒豆大的物件,丢到方斐跟前的茶几上,是他早上清查出来的针孔摄像头,他说“这个也是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