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套房,打开门先开间的是客厅,裴璋仔细辨认着沙发背后的阴影,果然看见了它动了一下,随即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抽泣声。
“”
这是什么戏
裴璋朝着阴影走了两步,踩中了一个塑料袋,发出的声响惊到了那团阴影的主人,对方身子一颤,战栗地屏住了呼吸。
“方斐”裴璋轻轻地问道,“是你吗”
方斐却不应,仍然在颤抖着,就在裴璋走过沙发,即将看见真容的瞬间,方斐猛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根香蕉,对准着裴璋,眼神惊恐,满是红血丝“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拿剪刀捅死你”
“”
裴璋看了眼方斐手里还没熟、微微泛绿的“剪刀”,若有所思,好像知道方斐上演的是哪一出了,他揉了揉眼睛,手放下的瞬间,表情就变了,变得憨厚又老实,说不出哪里像,但只要看一眼,谁都能知道裴璋演的是个山野村夫,太神似了。
“你、你莫怕”裴璋连声音都改变了,低沉中带着糙,还有些古怪的口音,他憨笑了一声,“我是你汉子,不是别人。”
“放屁汉你妈你给我滚开”方斐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恨意,“你这是犯法的违法囚禁你要被判刑的”
“判刑”裴璋露出困惑的神色,“为什么会被判刑”
他倒也没困惑几秒,又笃定地说道“不会的,娶媳妇儿不会坐牢的。”
话里行间,原来这个村夫是个智力低下。
裴璋说着便猛然出手,捉住了方斐举着“剪刀”的手,往他的方向一拽,方斐被迫松开“剪刀”,还失了平衡,扑到在地,被裴璋接了一把,落地的时候卸了力道。
裴璋翻身,长腿一跨,便钳制住方斐,他半悬空着,没有将重量压下去,但手上动作的架势看起来半点不温柔,嘴上痴傻地笑着“媳妇儿,饭熟了就不会坐牢了。”
方斐手里的“剪刀”早被裴璋丢到了远处,青涩的皮也摔开了一半,她没了武器,还被压着,也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劲,不要命地反抗起来,惊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后面的话语被裴璋用嘴堵了回去,裴璋的吻头一次如此粗暴,像是要将方斐吞下肚,牙甚至将她嘴唇咬破了一个口子。
裴璋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撕开了方斐的外套,上万的牛仔衣直接成了两半,方斐被吻的迷迷糊糊,但还发出一声模糊的“卧槽”
更让方斐卧槽的事还在后面
方斐这回是真开始挣扎了,半点没收力,然而这时候裴璋明显也是来真的,力道不是演出来的凶狠,捉住方斐挣扎的手,一手捉俩手腕,压在方斐的头顶。
裴璋松开了方斐的唇,脸上的表情分明恢复到属于自己的状态,只是眸中侵染着难以分辨的颜色,深邃漆黑。
“够了够了”方斐得了机会,喘了两口气,赶紧求饶,“戏里没有这个,连吻戏都没有,扑倒就行了,你快松开我。”
裴璋盯着她,问道“这场戏懂了吗”
“懂了懂了”
“好的。”裴璋却没有松开她,说道,“还有下场戏,我觉得你也需要试一下。”
“”
下场戏下场戏就是被完事后,蹲在墙角,绝望地看着窗户
裴璋将方斐打横抱起,踢开卧室门,把她丢在床上,当着她的面,一点点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
方斐被他严厉熊熊燃烧的情绪惊住了,一路倒退着,背部抵住床头,退无可退,她搂住自己破碎的衣服,颤颤巍巍的“下一场戏我会,不用试了,真的”
裴璋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肌肉,八块标准的腹肌还有人鱼线糊了方斐一眼,直接把她想说的话全给憋了回去。
“真不用试”裴璋扯了扯嘴角,向来禁欲系的男人显露出了性感的一面,魅惑又诱人。
“试试”方斐咽了口唾沫,“也行。”
夜色浓重,深秋的露水垂落在树叶上,摇摇欲坠,月光下斑驳的树影,起起伏伏,缠缠绵绵。
屋外风起树摇,阴影来回晃动,屋内床板也跟着发出晃动的嘎吱声。
床边伸出一只手,纤细的手腕上被捏出道五指印。
“明天还要拍戏”
“我在帮你预习。”
“明天没有这个戏份你这是在加戏”
“不,我在教你演绝望感,你现在还不够绝望。”
“”
第二天方斐请了一天假,在被窝里躺了一天,哪也没去,饭都顾不上吃,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把脸往被子里一埋,不想看见床边盯着自己看的人。
裴璋看见她的小动作,眼中染上几丝笑意,掀开被子,把温水递到方斐的唇边,柔声问“想吃点什么”
方斐确实是渴得不行,白了裴璋一眼,咕嘟嘟喝下去满满一杯水,完了恶狠狠地说“吃你的肉。”
“好啊。”裴璋说着便开始脱裤子。
“”方斐恼羞成怒,“滚啊”
裴璋没忍住,轻轻地笑了。
这是他重生后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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