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撩人到欠扁的声音除了纪恒还能有谁
叶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好疼,不像是在做梦。
门外的纪恒觉得自己脑子像一团浆糊,那团浆糊被搅啊搅,又化成了叶苏的模样。
“叶苏,叶苏。”纪恒口口声声地叫,“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那么难受你也不管我,我没有碰周蓉,也没有碰顾绣,身上的脂粉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沾上去的,你都不听我解释。”他的记忆岔到了那次叶苏闻到了他身上不知从哪儿沾来的脂粉味,然后一连好几天脸上都好好的没说什么,夜里却百般推脱死也不要他碰的事。
门里的叶苏内心激战,纪恒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嘴里又在喊难受,受伤了
男人的声音像只受了伤的猛兽,变成大猫,没有平时的气势,能听得人大动恻隐。
“嗯”门外男人像是因为痛苦在闷哼,身子全部贴在她的阳台玻璃门上。
算了,叶苏咬咬牙,不管纪恒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虽然现在她不当他妾了,但是到底他俩也算做认识,她不能把他在小阳台上关一晚上。
“你进来吧。”叶苏叹了口气,轻轻旋开门把。
门外的男人像团泥顺着开了一条的门缝涌了进来,叶苏险险扯住他胳膊才没让他栽到地上。
纪恒顺势把重量全都压倒了叶苏身上,下巴枕着她头顶。
叶苏在他身上闻到了酒气,发现他怀里的温度高得有些不正常。
“你先起开。”叶苏费力地从这醉汉怀里腾出手来,搀着他摇摇晃晃地坐到她床上去。
单身公寓,没有沙发,能坐的只有一张床和小吧椅。
纪恒醉晕中发现自己看见了叶苏,她正龇牙咧嘴地扶着他坐下。
他狂喜,刚想要扑上去,却又倏地愣了一下,生生压下想做的动作。
肯定又是幻觉,她不是叶苏,他脑子现在不好使,一定是又把别的女人的脸看成了叶苏。
叶苏把纪恒放在他床沿坐着,突然觉得自己很仗义,都“离婚”了还这么好心地照顾醉得奇奇怪怪的纪恒。她看他额上有汗,便想伸手帮他擦一下。
坐在床沿的男人一见她靠近便蹭地一下蹿上床,一个翻滚离得叶苏的手有一米远。
仗义的叶苏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
纪恒把身子缩成一个虾米,抱着胸,对着眼前的“幻想叶苏”眼神警惕。
“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你不要乘人之危。”他把自己本微敞的领口掖得严严实实,“想对我霸王硬上弓没,没门儿。”
叶苏手还悬着,扯了扯嘴角。霸王硬上弓
体内汹涌的情潮顺着四肢百骸钻,纪恒忍得辛苦,捏紧了拳头不去看面前的“幻想叶苏”,“我就是憋死也不会碰你的,你死心吧。”
叶苏彻底被这他弄晕了,为什么搞的好像一副她要对他做些什么的样子
“纪恒你是不是脑子烧傻了”叶苏探身上前想去摸摸他额头。
“我叫你别过来”纪恒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憋死也要守身如玉不能被眼前这人给占了便宜,大掌向前一伸,怼在了叶苏凑过来的脸上。
叶苏猛地被闷上脸,胸腔开始起伏,脸上的肌肉抽搐。
纪恒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为什么,手掌下的那张脸触感那么手熟。
鼻子是叶苏的鼻子,眼睛是叶苏的眼睛,小嘴是叶苏的小嘴,他都不用眼睛看,光摸都能摸出来这是叶苏的脸,实在,不太像是别的女人的脸。
就在被捂着脸的叶苏立马要爆发的前一秒,纪恒抢先把人扑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在叶苏脸上揉揉捏捏,就是叶苏的脸,不是他把别的女人当成了叶苏。
叶苏破口而出的骂因为他大手随手的往她嘴上一捂又被逼吞进了肚子里。
纪恒忙在身下女人的脖颈上啃了一口以验证,口感他太熟悉了,好香,好嫩,好软,不是别的女人,就是他的叶苏
纪恒已经没心情去想叶苏究竟是从哪儿出来的了,他只觉得自己烧得快炸,老天爷一定是被他诚心感动把叶苏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还给他了,他迫不及待地要纾解。
“叶苏,叶苏。”他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往那肿胀的地方放,一边在她颈间不停啃咬,“我好难受,要你,只要你。”
叶苏莫名其妙被他又捏脸又乱啃,怒到发作都发作不出来,,一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她身上推开一点距离,冷笑了一声。
“你很难受是吧。”
她能感受到手下被他强迫按着的那东西的肿胀程度和灼热的温度。
“难受。”纪恒迷离着眼神又要往她身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