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是南家的子孙,所以才会引来杀身之祸,我没有死,是因为老天有 眼睛,而不是你们没有错。”顾希道。
“大胆,你这样同我说话,我是你的祖父。”老镇北侯大声道。
“可祖父方才不是说,不会让我受委屈的吗怎么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又 要让我受委屈了么 ”顾希问。
你,
“父亲。”南继恩出声,“只要秉清用了公主府的东西,我会每一件都还回来 ,如果东西没了,按照市价赔银子。”
“谢侯爷明理。”顾希道。
皇上下了圣旨拿了闻氏,且公告天下关于顾希的身份,镇北侯府自然不会拿乔 着嫁妆不放。
顾希这么急冲冲的来拿嫁妆,也是有理由的。今天大家都在同情他,所有的人 都是站在他这边的。等过几天,这件事慢慢平息,风向就会变了。到时候他再来要 嫁妆,就会被人说闲话。比如对祖父不敬之类的。
闻氏嫁给镇北侯是当继室的,而且她又是庶女,嫁妆自然是少的。更何况当年 的东兴侯府是老夫人管家,她女儿闻静刚去世,老夫人自然要拿捏闻氏,当然也不 会给她多的嫁妆。所以当闻静的库房打开之后,库房是被动过的。比如有些个布料 ,有些个饰品。
其实在老侯爷看来,这动过也就动过了,也没什么。
但是顾希对的仔细,所差的东西全部要求银子等价赔偿。
镇北侯府不能再传出闲言闲语了,所以老镇北侯一律答应了。
赵氏对公主府的东西倒是不贪心。她本来就是郡主,她用的、她有的东西,都 不比公主差。贵为郡主,且还是受宠的郡主,所以她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人。她没动 ,但是南秉清动了不少。那个时候南秉清以为自己是公主的儿子,公主的嫁妆也有 自己的一半,所以他根本是无所顾忌的。
他动了公主府的物件,还动了公主府的银子。
银子补上,物件同样换成银子。
算好之后,顾希当下命人把祖母的嫁妆抬走。东兴侯府嫡长女当曰嫁给老镇北 侯,可是整整九十九台的嫁妆,寓意长长久久。
今曰这些嫁妆抬回固郡王府,动作非常的大。
顾看着一台一台的嫁妆抬走,心情非常的好。他对着老镇北侯和南继恩笑了笑 :“祖父、侯爷,还有一件事,我听说十五年前,我父亲在打仗的时候身陷困境, 是因为有人向敌军泄露消息,才会导致我父亲牺牲。当年随我父亲征战的名单中, 侯爷也是其中一位,我想侯爷敬重长兄,一定不会让长兄冤死的是不是所以过上 几天,我会再来找侯爷,我想听侯爷说一说当年的事情。”
“欢迎欢迎。不过,当年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有人泄露机密给敌军那可是通敌 叛国。”南继恩假装不知道。
顾希嘴角勾起“无妨,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除非这件事不存在,否则谁陷害 我父亲,我定要拿他命偿还,他如果死了,我就拿他子女开刀。毕竟,父债子还。
顾希话落,南继恩眯起眼,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有些危险。 但是,南继恩冷冷一笑,无知毛孩,且等着。
“对了侯爷,还有一件事,我想请问一下侯爷。”转眼间,顾希的语气又亲切 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说。”南继恩只说了一个字。他活了三十多年,却被一个十四岁的毛头小子 给算计了,这口气,他堵的难受。
“虽然皇上下了圣旨,说侯爷敬重长兄,不忍长兄的遗腹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 亲,但是侯爷的敬重却害死了我的母亲。”顾希道。
“此话怎讲”南继恩眯起来,在他眼中,顾希必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个把身世告诉我的人,还告诉了我一件事,我母亲并非难产,而是在生了 明珠之后,被人算计了。”顾希道,“侯爷,不管是我父亲的仇,还是我母亲的仇 ,我都会报,告辞。”
顾希转身上了马车。
南继恩看着他离开,脸色铁黑的回了自己的书房,过后,他叫了人进去“十 四年前公主生产的事情,去给我查清楚。”
“诺。”
顾希回了公主府,被告知内务府把郡王府的门匾做好了,固郡王府四个字还是 皇上亲笔写的。
顾希的字是好的,但是他的字多了几分飘逸,和皇上那龙飞凤舞、充满了霸气 的字是截然不同的。
顾希命人把门匾挂上,又去了库房。库房这边正在登记造册,毕竞闻静的嫁妆 、公主的嫁妆,合起来实在是多。
不过闻静的嫁妆有三分之一已经被闻氏糟蹋了,赔来的是银子。公主的嫁妆赵 氏作为郡主不屑动,南秉清才十四岁,品行端庄,虽然用了些银子、动了些书画, 但也不多。
“王爷。”掌事女官行了个礼。
“今后没有了公主府,你们这些女官和宫人可是要回皇宫 ”顾希问。
掌事女官道“是的。不过郡王府也需要人伺候,王爷可是要留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