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身体的潜意识还在,我很快就适应了中城高中的课程。
除开上课时间,彼得和简总是会给我讲我们以前发生的事情。我听着有些熟悉,偶尔也会有一些画面在脑海里闪过,但总不能完全想起来。
我和彼得决定在周末的时候拜访泽维尔教授,这是我们早就打算好的,既是为了让泽维尔学院知道自己回来了,也是想看看是否能通过查尔斯找回记忆。
彼得说我在失踪后,他曾去找过查尔斯。查尔斯非常着急,他对学生的爱护程度是众所周知的,用彼得的话来说就是:
“知道你突然失踪,他像个小鸡崽儿被老鹰叼走的母鸡,生气又愤怒t_s!”
彼得说查尔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通过主脑,在世界各地找寻我的踪迹,但一直都没找到。
九头蛇存在至今也不是没有缘由的,我猜他们有能让变种能力失效的装置,躲过了查尔斯的窥视。
彼得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查尔斯,我却想到他,这个话痨的同时又可爱得不行的少年,是不是也在恐慌之后,穿梭在纽约的大街小巷里,寻找自己失踪的恋人。
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他,在发现我不见后,他是怎么度过的。我想起离开柏林时,托尼斯塔克私下对我说的一段话:
“当初我邀请他来柏林,他不愿意,说要找自己的小女朋友,直到我答应尽全力帮他找到她,他才肯,小姑娘,要学会珍惜呀!”
说罢,他抚了抚昂贵西装上不存在的褶皱,带上墨镜离开了。
他当时大概看出我在和彼得保持距离了,因为我以为彼得是那个不存在的原主的男朋友,觉得亲近他太不道德了。听完那番话,我还感叹彼得还是真喜欢原主,内心酸溜溜的。
到达泽维尔学院的时候,我还有些不适应,在失忆的时候见过去的熟人,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熟悉你,你却对他一无所知。
不过,在大门口见到查尔斯的那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了,这大概是因为帅哥能治愈一切,特别是在这个帅哥在对你微笑的时候。
不,这不是微笑,这是放电!
走在旁边的彼得双手掰过我的脑袋,把我的嘴巴挤得嘟了起来。
他棕色的眼睛里写着:还看!我要生气啦!我超凶der!
查尔斯轻笑了一声:“玛格丽,欢迎回来!”
我有些讪讪,连忙把彼得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撸了下来,朝他讨好地一笑,然后才转过头对查尔斯说道:
“查尔斯,很高兴见到你!虽然我忘记你了,但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很好的教授!”
解决我的失忆问题是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我们也没有多做寒暄,直接进入正题了。
在校长办公室里,查尔斯的意识进入了我的大脑,同时过往的一幕幕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清晰的浮现。
没过多久,这场特殊的治疗就结束了。我看着紧张等候着的彼得,说道:
“原来不在的时候,你偷偷地长高了这么多!”
彼得眼睛一亮,高兴地抱住我:“太好了,成功了!”
新建成的教学楼维持了原来的样子,实际上是座城堡的教学楼是查尔斯的祖父留下来的,很有纪念意义。
再次见到泽维尔学院的朋友们,不管是见到活泼的李千欢,还是和我不对头的琴,都让我很开心。
哦,对了,还有夜行者库尔特,那个信奉基督教的善良小恶魔。我就知道他和彼得一定和的来,没过多久,他们甚至讲起来乐高积木,当然基本上是彼得一个人单方面地讲个不停。
而库尔特呢他负责一脸惊奇,是这样的吗真的吗还能拼成那样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