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冷不丁地道。
“――!!”
带土瞳孔略微收缩。
“十六年前的事故也与你有关......我相信大蛇丸的推断。”自来也说,“你是作俑者吧。”
“......”
这就不能再继续讲下去了。
带土心脏隐隐作痛。
他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些许扭曲的表情,却很快就化作了隐忍。
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呢。
九尾肆虐,四代火影殒命――
他间接杀掉了自己的老师。
甚至......边适就站在那里。
她就站在那里,旁边是漩涡玖辛奈尸首分离的残迹。
他宽大袖子下的手正准备结印,就又听见一个声音。
“呀呀......这可不行呢。”
熟悉的娇笑。
说是熟悉,其实也只听见过几次而已......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人记住。
紫色的、沾着酒与毒的鬼。
“唔唔,妾身的旦那可是指明了要保护好这个小家伙呢两位旦那就多多包涵退一步如何”金色碎屑凝实成的身形立于带土身前,将他与两人隔开,“在这里战斗――对两位旦那来说,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吧”
“这可说不准。”大蛇丸低笑,“如今可是四处都在打仗。”
言下之意――多这么一处有什么关系呢
酒吞童子无辜地眨眨眼,随后撒娇一般抬起手掩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她道,“我也很看好两位的骨头呢......溶于酒中一定是甜美的,可妾身的旦那可是强调过不要这么做呀。”
“是适吗”
“唔妾身可没被允许回答这种问题。”
酒吞童子笑嘻嘻地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了柄上有一个巨大蓝色葫芦的剑。
战斗开始了。
交锋于瞬息之间,沾着油的火焰就已经攀上了刀锋,蜂拥的群蛇也争相要咬断他的脖子。
神威立即用出,无数的蛇被吸入空间中,又有不少断作两半,将半截留在了外面。血色将草地染红的时候,带土深吸口气,立即跃上了树梢。
说是二对二......可他可搞不清楚酒吞童子是否算自己的同伴。
而且......
果然是阿适吗......
就算早有猜测,这样的事实还是让他觉得难以接受。
无论是她拥有这样的力量、还是夺走轮回眼的行为都让他难以理解。而更多的,是无端涌上心头的愧疚。
如果那时候他就死了......她还会变成这样吗
这样的问题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得到的只是更多潮水淹没般的窒息感。
“妾身说到底也是assassin啊......”下方似乎传来了女性的抱怨,“怎么总是要做这种saber才会做的事呢”
“......”
“不过――”
她染着酒气的眼眸终于与他对上。
“小家伙你是......确实不记得妾身了啊。”
“――”
带土忽地觉得心口空白了一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若是头痛还好,可什么也没有。
她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