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一脚就往我腿上踹“你钱多了烧的你不知道,下山灵鹿称得上是准山神,对山上的情况了如指掌,你让它给你找矿,那遑论什么矿都能找到,你孙子都不用愁了”
我一寻思,就看向了那个下山灵鹿“你要是真想报答我,倒是有个事儿。”
那个男人眼里有了光“你说,我和他们,肝脑涂地。”
程星河看着我也激动了起来,直挑大拇指说乖儿子开窍了。
我就问道“既然你是山上来的,我想跟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胡孤山的山神,名字叫阿满的,现在怎么样了”
“胡孤山”那个男人想了想“我认识那地方的麂子,给你打听。”
我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了。”
程星河还搓手呢,一听这话眨了半天眼“不是,这就完了”
那个男人也是一个想法,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答道“我有真山神,要什么准山神。”
这把程星河给气的,把个眼睛翻的跟樟脑球似得“你牛逼。”
我一直惦记着阿满,上次在银河大院,她为了我,冒天下之大不韪要是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阿嚏”
白藿香好像真的感冒了。
我回头就看哑巴兰“开车吧,咱们连夜回家算了。”
哑巴兰得令,就去取车,而那个男人一下往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可他身后的下山灵鹿一动,他立刻回去抱住了它,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是啊,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
“你妈的臭小子”
一股子腥膻的气息猛地扑到了我背上。
我一回头,好么,那个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死死抓着我肩膀“你有没有点良心了你良心让狗吃了我让你来给我摆局护子孙,你可倒是好你吃里扒外你把我们家下水吐出来”
你们家下水都你自己吃的,管我屁事
我反手把她胳膊一拧“局我摆好了,话我也说前头了让你行善积德,口下留情,可你自己作死,怪不着我。”
老太太脸色一僵,咬牙说道“那你也不能一走了之你是人,还是牲口,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程星河骂道“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说到了这,他转脸看向了那个男人“不是,你进不去地下室就算了怎么不直接找老太太报仇就这骨质疏松的劲头,推一把就是个粉碎性骨折”
我盯着老太太,说道“她有东西护身,那些东西靠近不得。”
那个男人再一次跟看天神一样看着我,点了点头。
“东西”程星河眼睛里倒是冒了亮“值钱不”
“不是,你好歹一个南派继承人,能不能有点排面”
“行行行,”程星河咳嗽了一声“何物来给本继承人掌掌眼。”
何你大爷。
我盯着老太太“那把小刀子,您不离身是不是”
老太太护住了腰间,一脸警惕“你你怎么知道”
她刚才拿那个东西要剖开胎兽的时候,我就看见了。
那个小刀子上的煞气,不是一两百年就能形成的。
这些年,那个小刀子不知道喝了多少灵兽胎血,之前流产的婴灵,不敢回来,估计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这东西哪儿来的”
老太太往后退了一步,张牙舞爪“管你屁事”
“没谁天生就会那个胎儿膏的阴毒法子,”我答道“有人教给你,还把这个小刀子一起送给你了,你才干上了这一行吧”
老太太嘴角抽了抽。
“可能,你以为你交了好运,通过这些手段得到了财产,可用你事情做的太过,注定断子绝孙。”我答道“你没守规矩。”
一听守规矩三个字,老太太浑身一个激灵“那个人那个人”
果然,原来老太太以前孀居,日子过的苦哈哈,有天晚上进来个人躲雨,本来寡妇不好让外人进屋,可那人可怜,老太太也就心一软。
那人一进来,看见家徒四壁,一寡妇抱着一个孩子,正在整理附近屠宰场的下水果腹,就叹了口气,说你怪可怜的,这样吧,我教给你个谋生的法子,就当谢你。
就把胎儿膏和小刀子给她了“你一年弄一次,千万别多了,应该就足够谋生了真要是多了,后代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