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赌成性的继父欠下一屁股赌债,是我叫人全部还清,要不然他的另一条腿或是一只手会怎样?放高利贷的那群人该如何‘善待’他?还有你日夜劳累辛苦的母亲,她现在找到一份安定的工作,每个月都有一笔可观收入维持家庭生活。正躺在医院接受国内最好治疗,你的奶奶,她不也是靠我才能享受到最先进医治的吗?这些,不都是我在帮你吗?”黎暮寒轻笑,笑中带痛。
包括,你那个藕断丝连朝思暮想的小情人,他犯下的罪名都是我找人顶替的。
陌朵朵,我要让你这一生都为黎烟语感到愧疚!
|回忆。|
医院,黎暮寒坐在黎烟语床边静静等着她苏醒,医生说只要患者求生意识很大,再次醒过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自陌朵朵离开医院后,黎暮寒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黎烟语身体有没有动和一旁的心测仪起伏变化。
下午一点左右。
黎暮寒按下黎烟语床头边的呼叫器,提醒护士这间病房患者有事需要护士赶过来一趟,一连摁下几次都未见到任何一个护士走过来。黎暮寒想要出去给黎烟语买些粥,如果等会儿她醒过来肚子饿了完全是束手无策,不如先提前准备好。
等了差不多大约有二十分钟,黎暮寒自径离开房间,走向这层楼的护士台。
途中,看见一个男人背影。
熟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