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寒的车达到终点,是在一家装修很豪华的酒吧处停下。
不明白为什么黎暮寒会带她和螺儿来酒吧,但总算是不用再继续听螺儿在车上唠嗑个不停,也不为是件好事。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的话可以多到如此境界,看黎暮寒一直坐在驾驶位上开车似乎也并无反感之意。习惯了还是他原本就好这口?
懒得继续猜想。
陌朵朵和螺儿都下了车,站在酒吧门口。
“听说你很不受寒的家人欢迎啊?”趁着黎暮寒去停车库的时间,螺儿充满嘲笑得意的向陌朵朵询问道。见陌朵朵并没有丝毫想要回答她的意思,螺儿又继续说,“唉。你也怪不得谁,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天生命贱,当不了豪门太太的命。知道吗?现在各个媒体私底下都在争先恐后的传‘黎家二小姐之死,怀疑是有人蓄意谋杀’,‘殡仪馆黎老夫人失声痛哭,声称儿媳妇克死自家女儿’等等。要不是寒派人捂住这些传播八卦消息的记者的嘴,陌朵朵,你认为你此刻还会相安无事的站在这个地方?”
螺儿的话那么多,唯独这一段稍微引得陌朵朵关注。
可是,她为什么对这些都毫不知情呢?
“烟语的死,和我没关系。”顿了顿,陌朵朵淡淡说道。
螺儿大笑起来,像是听完一个搞笑笑话,她拽住陌朵朵裙子说,“和你没关系?!陌朵朵啊,我真不知道你的脸皮要厚到什么程度你才心满意足。如果不是你……”
差点把黎暮寒交代的事情抛到脑后面去了,螺儿刚想要说出口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目视螺儿,陌朵朵好奇。“我不明白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如果不是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