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从没见过她吧……这么美的女子,你怎么舍得对她挥剑”
西门吹雪冷冷的没有说话。
石观音却好像得到了什么神兵利器一般,稳操胜券。
她抚摸着阿婵丝绸般的长发,忽然伸手解开了她上衣的系带。
原本合拢的衣襟倏然散开,露出一大片胸口与腰腹的雪白肌肤。
只见冰肌玉骨,婀娜匀称,每一寸的线条与轮廓,都仿佛白玉塑成的神像,令人不忍亵渎。
石观音对此似乎无比满意,她甜蜜的微笑道:“无忧,去让他成为你的男人。”
她的目光火热,仿佛在无声的命令:让他跪下。让他臣服。让他趴在你的脚边,当你的一条狗。我知道你做得到。
这种迷之笃定,几乎比阿婵自己还要相信自己。
阿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年来的精神暗示和石观音本身严重的自恋思维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化学反应,她总觉得石观音现在似乎把她视为了自己的半身。
我即是你。
你即是我。
但是,虽然西门吹雪的确在计划之中,星际法令却仍是不可违抗的――不得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夺取基因。
所以阿婵没有动。
石观音皱眉道:“无忧”
阿婵道:“他不愿意。”
“谁说他不愿意”石观音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西门吹雪一番,却笑了。
她大笑道:“傻子!别看他冷冰冰的不说话,男人的心得看这里。”
她抓着阿婵的手,就要去碰他的双腿之间。
西门吹雪终于出手了――他仍然没有太大的把握,观察至今,石观音的身上却一直毫无破绽,这个女人的武功之高,简直骇人听闻。
但越是骄傲的人,就越是不能容许自己的尊严受到半点侮辱。即便手中无剑,却也不代表西门吹雪就再无招式可用。他只是在等待。一个剑客,耐心有时候比技巧更加重要。
但总有些时候,是即便对手没有破绽,也必须要拔剑的。
因为那捍卫的,往往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石观音很是得意――她毕竟终于叫他不能无视她了,但有剑在手的西门吹雪对上她,胜算也只在四六之间,何况此时他不仅没有武器在手,左手还处于半废之中
只见她云袖翩飞,不过几招之内,便将西门吹雪点住了穴位。石观音的广袖绞住了他的右手,嘴角扬起一抹嗜血而艳丽的笑容。她高傲道:“无忧,你看这样可好,若他实在不愿意――师父等会儿便刺瞎他的双眼,割掉他的舌头,砍掉他的耳朵和鼻子,折断他的双手双脚,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再也拿不起剑,走不了路,成为一个废人,如何”
“若你还不解气,我们便把他关在地牢里,每日只给一小碗米糠和水,吃喝拉撒都只在那么一处地方,过不了几日,看他还能不能保持如今这副清高的模样到时候,我们便把这个污秽肮脏的废物丢给他的朋友看――那个陆小凤就不错。哈哈!要么直接丢在万梅山庄门口呢你瞧,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打你的主意了。师父对你好不好”
西门吹雪的右手已然攥紧,那是因为愤怒么还是恐惧但即便好似已是绝境,他的目光仍然那么傲然锐利,没有蒙上半点尘埃。
对于如此骄傲的人来说,那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下场。
阿婵轻声道:“师父,你这个法子我不喜欢。”
闻言,石观音顿时一愣,“为何”
“麻烦。”阿婵意简言赅道:“要浪费心力做这么多事,还不如干脆杀掉更省事。”
不知怎么的,石观音现在只想顺着她的意思,于是她松开了衣袖,温柔道:“好,那我杀了他。”
“可是我不想现在杀他。”
石观音的笑容僵住了,“为什么”
“因为师父你刚才说,要让他成为我的男人。”
“你不是说他不愿意么”
“师父,我们何时要看对方愿不愿意呢我们愿意便是了。”
她说“我们”,石观音顿时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她欢喜道:“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