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陶娇娇接过二月红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鼻子。难受的头疼,眼睛也是发涩,忍不住流眼泪。
“我就是早上坐在窗边看了会儿话本,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的惹了风寒啊!”
陶娇娇后悔的抹眼泪,暗中还偷偷地去看二月红的反映。
对于陶娇娇的这场病,二月红是又气又急。气的是陶娇娇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急的是陶娇娇这场病生的不轻。
“二爷,夫人的药好了。”
丫头把刚煎好的药端过来,二月红接过放在桌子上。然后端起药碗,自己舀了一勺,尝尝不烫。这才去喂给陶娇娇喝。
陶娇娇苦着脸,皱成了苦瓜。她是真心不愿意喝啊,苦的真能哭出来。
二月红知道陶娇娇不喜欢喝药,他也不喜欢陶娇娇吃药。吃药就说明娇娇生病了。可是,生病了,还得喝药才能好不是吗!这两天,二月红明面上是冷着脸不高兴陶娇娇的不顾身体,可心里却心疼的很。
“乖,趁热喝了。”
陶娇娇眼睛一亮,讨好的说:“你终于肯和我说话啦,是不是不生我的气啦”
二月红无奈的叹口气,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哎这个,这个真不怪你啊!
陶娇娇扯了扯着二月红的衣袖,语气软糯,娇声的说:“你别这样啊,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知道错了,我不会有下次了。你也别责怪你自己,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你呢!”
二月红听到心里柔软无比,可面上不显,淡淡的说:“你要是心疼我,就把这碗药给趁热喝了。”
陶娇娇傻眼了,这怎么绕来绕去都没有把喝药这事给绕过去啊。陶娇娇委屈的不行,可还是要把药给喝完了。喝得心里,胃里,嘴里都是苦啊,苦不堪言。
二月红眼里漫上了笑意,拿了一颗蜜饯,塞到陶娇娇的嘴里。见陶娇娇可怜兮兮的样子,凑过身子对着陶娇娇的唇就是一个深吻。惊得陶娇娇两手推着二月红的胸膛,怎么也推不开。
二月红一吻过后,这才放过陶娇娇。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二月红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见陶娇娇嗔怒的瞪着自己,二月红连忙又凑过去吻吻陶娇娇的嘴角。
“不苦,甜的。”
废话,我吃的蜜饯,能怎么苦!
陶娇娇瞪了瞪二月红,嗔怪他不该吻自己。
“我这是染了风寒,风寒啊!我会传染给你的。”
二月红咧着嘴笑,无所谓的说:“我不怕,生病了我就和娇娇一起吃药一起苦。”
这赖皮的模样颇有当年二月红少年时的痞性,别看二月红如今温润尔雅的样子,他少年的时候可是桀骜不驯的主,没遇到陶娇娇前,他还放荡不羁。如今这般少年性子,倒是让陶娇娇有些怀念。不过,二月红说的话还是让陶娇娇气的随手拿起身边的抱枕,就往二月红的身上砸去。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什么你生病的,呸。在敢这么说,我不理你了。”
二月红抱着陶娇娇扔的枕头,连连讨饶。说自己是口误,还咱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生病。两个人又闹又笑,屋子里也甜蜜热闹的让屋外的人笑着议论。
这二爷和夫人的感情真好,令人艳羡。
陶娇娇躺在二月红的怀里,手里把玩着二月红修长纤细的手指。想到去了北平的佛爷,好奇的问:“佛爷和八爷替我们去了北平,可是新月饭店的请柬还没有弄到啊”
二月红搂着陶娇娇闭目休憩,听陶娇娇说话,这才睁开眼睛,回道:“请柬已经想好了办法。泊如那边也和他发了电报说明了情况,到时候他会去接佛爷。 ”
陶娇娇心里还是不放心:“你说,泊如要去新月饭店参加拍卖,他到底想要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