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赵时煦瞬间忘记自己是身怀有孕之人,拿出短剑跃起轻功追上了萧阮,且一剑朝他刺去,二人立刻打了起来。
“小王爷”
全淼和赵臻皆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飞跃而去。
萧阮看着赵时煦,哂道“几月不见,你的武功精进不少了。”
“自然,和你为敌,怎么也得有点分量。”赵时煦握着短剑道。
萧阮却看着他的身形,仰头大笑了起来,而后舍弃抵御,只一脚提向赵时煦。
赵时煦瞧着他宁愿受自己一剑也要踹过来的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不得已后退数步,落于地面,捂住自己身体里的小东西。
萧阮勾了下发丝,手腕一动,一枚暗器便朝赵时煦的腹部射来。
赵时煦瞧着侧身避过,待再要去追时,萧阮却以跃起轻功离去,只在山间留下声音,“赵时煦,你灭我萧家满门,杀我忠仆,我萧阮发誓,终有一日要让你经历比这十倍百倍的痛苦。”
话落,这山野间再无萧阮踪迹。
“小王爷,您怎么样”全淼冲过来扶着他。
赵时煦摆摆手,他没事,只是就这样被萧阮逃脱了却是不妙,几百人,再加上赵臻,竟都未有拿下他一人,看来是天意,他和萧阮还真得斗到最后了。
“三水,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回南境。”
“回南境”全淼有些惊诧。
赵时煦点点头,已经牵扯到了梁国,且牵扯到了那位和父王有交情的十四王爷,他必得回去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爷的书信不是才到么”全淼略有些纠结道。
“小王爷自有用意,你照做就是。”赵臻看着他。
全淼努了努嘴,“要禀报皇上么”
“我自会跟他说,你先去。”
全淼点点头。
赵时煦转过身,看着跪倒在地,插着羽箭依然断气的萧乾,叹了口气,“将他好好安葬吧。”
“是。”
赵时煦回来的时候,楚轻还未有回来,一问方知楚轻竟是去招安纳贤去了。说真的,他一开始是真以为楚轻会把那些江湖门派一网打尽,毕竟这才符合楚轻的行事作风,只是没想到他还会有如此考虑如此理智长远的时候。不说这以德报怨到底有没有效果,只说这样一来,让看好戏的梁国大失所望,也是极好的。
想到此处,赵时煦略扬了下嘴角,他愈发欣赏楚轻了。
“段前辈呢”
赵时煦未有见到段涯,问道。
单于见他回来,这才赶紧道“他受了重伤,现下昏迷着呢。”
赵时煦一听,立刻赶去看段涯,仔细查看了下他的伤,这才拧眉道“倒是我不好,前辈大伤初愈,我便让他去干那危险的事。”
“现下已经稳定了。”
赵时煦点点头,正要坐下时却忽然觉的腹部一阵刺痛。
“庄主快,快坐下来,老夫给你把把脉。”
赵时煦点点头,想是方才和萧阮动手,又动了胎气。
单于给他把着脉,脸色一下凝重了起来,那表情唬的赵时煦都有点忐忑不安了,“单大夫,您干什么这表情”
单于看着他,语气带着些责备的意味,“庄主,您是不是又和人动手了”
赵时煦略有些不好意思。
“您怎么就记不住您是有身子的人呢”
赵时煦挠挠头,这让他如何能记住,实在是不习惯啊,或许以后多怀两次就习惯了。
“球球他没事吧”赵时煦被单于的表情吓到,试探性的问道。
单于笃定道“有”
“什么”
“他要出来了。”
“啥”赵时煦惊的一下站了起来,“单大夫,他才四个月罢了,十月怀胎也要差六个月啊。”
单于看着他,“您要是再和人多动几次手,您看他会不会出来。”
赵时煦这才懂了单于的意思,吓死他了,要是现在就出来,怕是还没一只猫大。
“庄主,老夫建议您,不,是警告您,这未来六个月着实关键,您不可再劳心劳力,否则气血亏空,到时候难产吃苦头的就是您自己啊。”
“难产”赵时煦抽了抽嘴角,总觉的那画面和自己不搭调。
“单大夫,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单于还要再劝他,便听外头有人禀报,楚轻回来了。
“单大夫,麻烦您看着段前辈。”
话落,赵时煦几步跨了出去,楚轻正迈步而来,二人皆立在原地互相瞧着对方。
明明没有分开多久,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过了一个坎儿再和楚轻相见时,他总有一种许久不见的感觉,楚轻亦然。
赵时煦立在原地未动,楚轻却穿着龙袍大步跨了过来,而后紧紧的拥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新工作天天加班,压榨,但偶依然会努力坚持日更的争取放假存稿哪儿都不去